韓擒抱站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如枚,道:“她好像扭到了腳踝,不過沒有骨折。沒有骨折,只是有些筋絡受損,休息兩日便可痊癒。”
他的小腿和膝蓋都在喊痛,但似乎並沒有骨折的跡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骨頭斷了一百多天,想要癒合可就難了。
尤其是大冬天的,吃喝拉撒都很難。
韓擒抱著如枚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右腿根本不能落地,剛一站穩,就感覺到一陣劇痛,額頭上全是冷汗。
他的腿還能動,顯然只是扭到了脖子,並沒有什麼大礙。
如枚鬆了口氣,聽到樓上的喊聲,道:“哥哥,沒事,就是扭傷了腳踝。”
韓擒抱:“只要你的腳還在,你就不會有事。只是扭傷了腳踝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揹著你走的。”
韓擒抱抬頭一看,三個弟弟一個也沒下來,笨拙的動作讓她很是沮喪。
韓擒抱著她,大聲說:“不要下車,我來揹著她。”
“可是,這繩索太短了,我們這麼多人,拖來拖去,也很吃力,你看看有什麼好主意。”
還能怎麼辦?
繩索太短,無法到達底部。如果真的綁在他的腰上,眾人一起往上一拽,怕是腰都要被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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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右腿也不能用力,連一塊石頭都不能踏上去。在黑暗中只有一隻腳是不行的
如果他抱著她,山崖很陡峭,他可以雙手撐著往上爬。反倒是她自己,恐怕連身子都抱不穩,若是中途摔下來,就真的玩完了。
韓擒抱無奈,左右看了看,對著頭頂的聖人們喊道:“別上去了。你上去,我揹她下去,咱們在前方的小道會合。不用擔心。”
大家都說:“這條路上到處都是山崖,萬一你把她抱起來,那可如何是好?如果你繼續抱著她,萬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誰也別想活命。”
如全焦急地跺了跺腳:“我們是一夥的。怎麼可能分頭行動,而且還是在森林深處,天都快黑了。”
富貴也頹然道:“這就是禍福難測了。
韓擒抱著頭,在他下方說:“沒事,肯定能出去。我順著山路走,很快就會和你匯合的。”
“把這頭野豬扛過去就行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們,我們可以時不時地叫一嗓子,這樣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你不用擔心,晚上就能出去了。”
“嗯,我這裡有打火機,還有香菸,實在不行的話,我點燃一根火柴就能出去。你可得多加註意,別出什麼岔子。”
如枚也擔心道:“韓擒抱,你確定你沒事,是在吹牛嗎?”
韓擒抱著眼睛:“我在山裡住了十多年,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怕被野豬和爬蟲抓到。你就別擔心了,我一定會讓你安然無恙的回來的。”
樓上的男子還在喋喋不休,如枚有些不耐煩了,大聲道:“好了好了,老大和老二,我們什麼都不要說了,一切聽從韓擒抱的指揮。時間拖久了,腿會更痛的。”
“哪一位,回家後,讓劉四幫我熬些藥來。或者,你可以給我買一些回去,反正我也不用在光著腳丫的大夫家裡了。兄弟,你不用擔心,我的傷並沒有斷,只是腳踝有些疼痛,可能很快就會好的。”
樓上的人一聽如枚這麼精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大事,眼看著天都黑了,也就分道揚鑣了。
說好了一會兒再叫,確定兩個人都沒事。
隨後,胡建設和梁躍進就將那頭野豬給扛了起來,三個人都是一臉的緊張,誰也沒心情幹活,萬一摔個狗吃屎,那可就慘了。
先不說三個賢良兄弟的悔恨、痛苦、自責、擔憂,就說如枚和韓擒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