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搞笑了。
韓擒抱酒量很好,喝醉了就呼呼大睡,蓋著被子,露出一張臉,一張俊美的臉紅撲撲的。
如枚將那隻大盆往他床頭桌上一擱,對著如全道:“快些吃了,冷了吃了會拉肚子,這大冷天的,也不好受。”
說著,他就往賢良和富家府走了過去。
富貴長得高大,但不勝酒力,早就上床睡覺去了。
賢良紅頭一紅,一飲而盡,將酒一飲而盡,推了推他:“你醒了,不要急著睡覺,我不舒服。”
“二哥,二哥。”
卻聽得旁邊的富貴嘟囔了一句:“雪枚。”
這讓賢良和如枚都愣住了,隨後哈哈大笑道:“雪枚,這不是梁家的表哥嗎?”
如枚掩口輕笑,“二弟果然很關心雪枚姐姐。幸好,他們同意了,不然的話,二哥怕是要被這份思念給折磨死了。”
如枚瞥了一眼滿臉笑容的賢良道:“兄弟,為兄已經為你卜了一命,你也有一份不錯的婚姻,只是不知嫂子如今身在何處。
賢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這是在給我算命嗎,我一點都不著急,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受了這麼重的傷,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如果他們兩個都過的好,我們一家人也會跟著沾光,我也能更好的做哥哥。你也累了一下午了,先休息一下吧。”
“等他們吃完了,我就拿到灶臺上來。還有,把你的鳥放到屋子裡去,外面的寒風很大,我怕這小傢伙被凍壞了。”
如枚應了一聲,剛要離開,韓擒抱卻猛地站起身:“水”
賢良走到他跟前,對他說:“快用一杯,剛才我給你送了一杯。”
崔珏和如權也是一飲而盡,二人繼續吹牛逼,吵得不可開交。
韓擒抱瞅了瞅如枚,把自己的湯一飲而盡,點頭道:“還行。”
說罷,他躺下,拉起被子,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如枚環視一圈,微笑道:“兄弟,你的工作很繁重。好好招待這些人,可不能讓他們喝酒。如果她真的嘔吐了,你可以叫我來打掃。少在被子裡面鑽來鑽去,免得著涼。”
如枚拿著飯碗,從西廂房出來,往東屋瞧去,也不知父母在說什麼,聲音很輕。
如枚正琢磨著是不是也要端一份回去,又怕打擾了他們的談話,略一思索,就衝到窗下叫道:“娘,醒酒湯煮好了,父親睡覺了沒有?”
如枚娘給父親蓋好棉被,站起來道:“我端去。”
如枚的父親抓住了她的手,笑道:“別走。”說話間,她的手又向後一扯。
言語之間,竟然帶著幾分討好之意。
如枚臉色漲得通紅,揮了揮手,嗔怪道:“我說你是個不要臉的老頭子,果然不要臉。大白世界,所有的小朋友,都聚集在這裡。這……”
說著,他就出去了。
如枚見如枚離開,院中空無一人,這才放下心來。如果讓小孩聽到,那多丟人啊
如枚娘來到廚房,發現如枚正在廚房裡噼裡啪啦地洗著盤子。
一桌豐盛的晚餐,需要清洗的廚具很多。
如枚娘坐下來燒水:“我不想用冷水洗澡。”
如枚忙道:“母親,您放心吧,我會處理的。快拿過來,快送到我爸那,他已經有好幾個人喝了。”
“那我回去洗。”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噗嗤”一聲輕笑聲傳來,“母親,二哥剛剛睡著了,叫了一句‘雪枚姐姐’。這不是很可笑嗎?”
如枚娘也略感意外,“不會吧,那笨孩子,似乎真的很喜歡雪枚。幸虧他們答應了,否則,他會被相思折磨死的。”
這回,如枚嘻嘻一笑,道:“母親,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