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次隋戈被抓進去的話,那就是三進宮了。
事不過三,壞事就更沒有人想要過三了。
所以,隋戈也不願意再一次被抓緊局子裡面去。
“對不起,隋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警察衝著隋戈說道。
現在,警方一共出動了四輛警車,共二十多名警察,他們認為應該可以控制住場面了。
“抓人,總有個理由吧?”隋戈說道。
“你惡意傷人,拘捕,還毀壞了警方的辦案工具。”那個警察瞪了隋戈一眼說道。
“你說我惡意傷人,有什麼證據呢?”隋戈淡淡地說道。
“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斷了別人的手腳,這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那警察說道。
“眼見未必為實。”隋戈說道,“興許,他只是裝的呢?”
“裝的?”警察冷笑了一聲,“少廢話,你把那人帶出來,我們會給他驗傷的!”
隋戈衝著眼鏡打了一個眼色,眼鏡立即會意,將先前那辱罵藍蘭的傢伙給帶了出來。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趕緊把這個瘋子抓起來,這個暴徒,他太殘忍了!他竟然擰斷了我的手腳,還找人折磨我,這個瘋子!”那人看到警察,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眼鏡讓人將這傢伙往地上一扔,然後向隋戈說道:“這傢伙,手腳都是好的,分明是裝的。什麼手腳斷了,我們剛才已經看過了,全都沒問題,明擺著就是來訛人的!”
“你胡說,你們這些王八蛋,打斷了我的手腳,還用一些藥膏刺激傷口折磨我!你們這些畜生……”那人指著眼鏡怒罵道。剛罵了兩句,忽地那人就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因為他發現剛才被隋戈打斷的手居然好了。不僅他的手好了,被打斷的腳也好了。
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但偏偏卻發生了。
這傢伙怎麼也沒想到,剛才眼鏡等人“折磨”他所用的藥膏,根本就是修復筋骨的培元膏。只是,因為沒有給他鎮痛,而且藥膏的用量很大,所以才將這傢伙折磨得死去活來。
但是,這個變化,很多人都看到了。
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怕隋戈的確是當眾殘暴地打斷了這傢伙的手腳。但是現在,這個傢伙的手腳明明都是完好無損的。
那麼,所謂的惡意傷人,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警察同志,看來惡意傷人的罪名是不能成立呢。”隋戈說道,“既然這樣,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拘捕了,不是嗎?”
這個警察頓時也啞口無言了。
當時隋戈施暴的時候,這個警察也是親眼所見的。明明看到隋戈打折了這傢伙的手腳,但此時卻又完好無損,怎麼都感覺很詭異。
片刻之後,那警察才道:“惡意傷人就不說了,但是你毀壞我們的辦案工具——手銬,怎麼說呢?”
“我毀壞你們的手銬?”隋戈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哪知眼鏡看到是我毀壞你們的手銬的?我只是看到,你們的手銬無緣無故地就斷成了兩片而已,跟我有毛的關係!你們這是欲加之罪吧,不過我告訴你,或者你們是受上面的人指使來找我的麻煩,但是凡事不要做得過頭,你以為我真是沒有背景小老百姓,隨便你們揉捏的麼?當你們上面的人感到左右為難的時候,你們不過就是被人犧牲的棋子。”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這手銬就是你毀壞的。你破壞我們的辦案工具,就是阻撓我們辦案、妨礙公務,性質相當惡劣。”這個警察嚴肅地說道。很顯然,隋戈剛才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他是沒有聽進去。
“不知死活!”站著後面冷漠沒什麼表情的宋文軒忽地冷笑了一聲。
伴隨著他的冷笑,這位試圖在隋戈面前裝逼的警察,頭頂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