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監獄裡,五名囚犯開始了他們的逃獄計劃。
然而路上他們開啟了一個地板活門板。下面五名獄警正在打牌。
十目相對,雙方懵逼片刻。
一位獄友跳下去,極限一換五。其餘四人逃出監獄。
古斯塔夫與零匯合。
沒找到避難所,沒帶偽裝道具便罷,可零居然沒帶香水,這惹得古斯塔夫燃起怒火,對零怒道:
“我臭死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我想在你的故鄉,這是理所當然吧?你故鄉是哪來著?”
“阿奇薩朗阿加百。”
“沒錯,在那裡臭得要命是理所當然的唄。反正那些人最珍貴的財產就是骯髒的毯子和瘦巴巴的山羊,睡在薄薄的帳篷裡,吃椰棗跟甲蟲填飽肚子。但我不是這樣訓練你的!你是為什麼才離開你的家鄉,千里迢迢成為身為分文的移民,來到一個高尚有教養的,但少了你也無所謂的社會?
“戰爭。”
“你說什麼?”
“我爸爸被殺了,其他家人都被行刑隊槍決了。我們的村子被燒成灰燼,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被迫逃命。我離開家鄉,是因為戰爭。”
古斯塔夫愣住片刻,目光閃躲,尷尬與愧疚地問道:“你……其實是難民?”
“沒錯。”
古斯塔夫抬頭望向天空,捂著自己胸口,誠摯道歉:“我想……我得收回剛才所說的每個字,我真是個白痴、蠢貨、混蛋!自私可悲又可恥了,我有愧於布達佩斯大飯店。我代表飯店向你致歉。”
零老老實實地道:“你沒錯,你是因為我忘了香水而生氣。”
在觀眾的心驚膽戰中,二人在逃出來的井口,誠摯交心許久,從逃跑方案聊到故鄉,再聊到阿加莎。
終於,在一聲警報聲中,二人逃離現場。
紐約中心的西尼影院廳裡。
伊桑扶著額頭,長嘆一口氣,“電影就剩半個多小時了,戰爭主題可算出來了。”
約翰臉色有些難看,“應該吧,埋了這麼久伏筆。一直提戰爭,最後應該要進入主題了吧。”
說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半個多小時…怎麼進入主題?
d夫人怎麼死的?古斯塔夫如何證明清白?還有開頭為什麼套了四層?——這些怎麼跟戰場直接扯上關係?
不會…算了,怎麼可能扯不上哈哈?
要相信陳瀟,福貴演個皮影戲,都能被拉去當壯丁,他們倆逃亡說不定就參軍了呢?
哦~好想法!
想到這,約翰再次抬手擦了擦冷汗。
與此同時,熒幕上的故事來到了第四章——十字鑰匙結社。
成功逃獄的古斯塔夫利用各家酒店組成的十字鑰匙聯盟,聯絡其他酒店尋求幫助。
別墅裡,孫立皺起眉頭,坐直身體。
這個結社……是不是有點影射現實啊?
等一下,這裡的每個人,難道都有所指?
這個冒險懸疑故事的表層下,還有一層含義,整個故事對映一個更大事實?或者說是多重現實的縮影?!
想到這裡,孫立眼眸一震。
側頭看了眼陳瀟和查澤雷,剛想開口問問,就看到主創團隊的倆人都在吃零食。
先往下看,看完再問吧。
他可不是方榮那種一驚一乍地傢伙。
熒幕裡。
電話一個個傳遞下去,巴格尼爾的雅緻皇宮的伊凡先生、盧豪酒莊的喬治先生、王子大飯店的迪諾先生、海角飯店的羅賓先生、麗池帝王酒店的馬丁先生……
每一位經理在接電話的時候,都將自己的工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