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老爺子打橫似的雙手叉腰,喝斥著前來用餐的文人離騷商賈,哪曉得換來是整齊的籲聲四起,這些老顧客早已知曉秦老爺子的娃當了朝廷四品大官,雖然是閒職可名頭還是響噹噹不是?秦老爺子這一喝斥馬上迎來老顧客們不屑的籲聲。
秦壽落座包廂主位之後,一臉沉思著籌謀已久的話,要說服這些頑固似的朝廷大臣,只有下猛藥了,誰叫幾位大臣手握實權,粉絲黨羽什麼之類的也是賊多,要是他們六人合夥起來,還真可以把大唐鬧個天翻地覆啥的。
兩刻鐘過後,包廂外面傳來程妖精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這老流氓沒次到哪裡都喜歡哈哈大笑,聽到這老流氓式厚顏無恥的笑聲,秦壽忍不住搖頭起來,心裡邪惡地想到,莫不成這就是所謂笑一笑十年少?
包廂外面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還有魏徵六人不期而遇,最難得的還是六人同時擠向壹號包廂,這可是很大的問題,兩派不同的官位頓時爭吵起來,首當其衝鬧事者當屬程妖精這老流氓。
程妖精霸道十足地屹立包廂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說道:“喲喝!老房子,魏老頭。你們兩個文縐縐的迂腐書生,也跑來湊什麼熱鬧?怎麼?還想跟咱們爭搶包廂不是?告訴你們兩個,今兒這包廂咱們四兄弟包了!”
房玄齡絲毫不避讓地鄙夷著程妖精,冷言熱語地說道:“妖精,什麼叫你們包了?這裡又不是你們的家,再說,這包廂也沒寫你妖精二字。憑什麼說是你們四人的?讓開,咱們可是受邀請前來的!”
魏徵一副老夫不與沒有文化流氓見識表情,一邊悠閒地捋著鬍鬚看著房玄齡發難。透過這不期而遇的相遇,魏徵已知曉肯定是秦壽刻意行為,只是他沒有想到六人還真會挑選時間。同一時間到來什麼的。
程妖精正要發難的時候,帥鍋鍋李靖恍悟過來,一手製止著程妖精說道:“哎哎,妖精,這裡不是朝堂,切莫傷了大夥的和氣,看來兩位同僚也是受了賢侄邀請,我們何不進去瞧個究竟?”
程妖精聞言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一陣氣磊地一手推開包廂門,冷哼一聲說道:“哼~晦氣的要緊。也不知賢胥那傢伙弄什麼,原本還想回軍營好好歇息一會,該死的麻將!打擾老流氓我的睡夢!”
坐在主位的秦壽看到他們進來後,站起身子躬身作揖說道:“唷!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夠準時,小子恭候幾位伯父們大駕光臨。來來,請上座,光宗耀祖,去喚人呈上酒菜來!”…;
一行六人各自落座之後,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秦壽,他們不知道秦壽此番邀請他們前來。究竟是所謂何事?而秦壽也是不言不語的,落落大方地坐到一邊,笑咪著眼看著六位朝廷大臣們。
程妖精看著秦壽一臉可恨的笑臉,忍不住有些急躁地說道:“哎哎,賢胥,你喚我們前來,該不會是在這兒陪你乾瞪眼吧?老流氓我可沒有這個心情,也沒有這個工夫陪你傻瞪眼!”
帥鍋鍋李靖一臉笑意地看著秦壽,他沒有說話也不必說話,他知道秦壽這是考驗他們的耐心,也只有程妖精這老流氓最沒有耐心,瞧瞧帥鍋李績乾脆閉目養神,門神尉遲敬德干脆心不在焉。
房玄齡直截了當閉目養神,他不像程妖精一樣沉不住氣什麼的,玩耐心什麼的這拿手,魏徵也是一個樣閉目養神,他在等,等秦壽自己說出目地來,要是全都像程妖精一樣,那麼他們可是被牽著鼻子走。
秦壽直接過濾程妖精,一手摸著下巴看著這些大臣們說道:“好吧,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小子此番找各位前來,確實是有事要商議,在說事之前,小子敢問一句,伯父們你們最近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