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公行跑步,免得把禍害帶給他們兄弟二人,這三個傢伙典型的惹事精。
尉遲寶床忐忑不安地左看看右望望,加快腳步趕到尉遲寶林身後。恍惚著說道:“大哥,你知道教官今兒又弄出什麼花樣嗎?怎麼感覺好像有不祥的氣氛?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三弟言之有理,今兒一不負重越野什麼的,二不折騰咋們,三不吭聲的目的,其中有詐,甚至有可能進行突擊檢查什麼的,小心為妙的好!”尉遲寶慶頭頭是道分析著,秦光大清早不折騰他們,很納悶也很邪乎。
“閉嘴!少廢話。險來就跑,事來就倒。牢記爹爹教導八字箴言就是了!”尉遲寶林煞有其事地提醒兩位兄弟,牢記爹爹馳騁戰場多年的經驗教訓,教育他們三兄弟凡事以保命為主,又拿秦叔寶活生生樣板做比較。
秦光一直跟著隊伍中間,重點照顧新兵陣營裡面幾位棘頭軍官,按照秦壽的話來說,不吃得苦中苦哪裡來的人上人?想要手下們折服他們帶領,就要超越手下的訓練成果,贏得尊重和信任。
訓練隊伍一直跑向北山山腳下,負重訓練已經沒有什麼效果,秦光帶領新晉的隊伍集合到北山山腳下,至於秦祖繼續培訓新一批的新兵,新兵和落選的老油條可以從新來過,以兩期為一批次序迴圈維持軍事學院運作。
“停!各組注意了,原地休息,直到新的指令下達!”秦光帶著隊伍來到山洞口的時候,伸手製作了隊伍前進訓練,安排原地休息後,獨自坐到一邊,什麼話也不說,直讓滿頭霧水的特訓人員摸不著頭腦。
隱蔽的洞口內傳來叮叮噹噹的撞擊聲,暖烘烘熱氣從山洞裡面湧現出來,坐在山洞口不遠處的特訓人員都感受得到裡面的熱量,更別提寒冬臘月天氣,山洞口還是一點積雪都沒有,全都被融化成水了。
山洞裡頭忙碌著大批的人手,人工開鑿加寬的山洞裡有足球場的寬度,最奇特的還是洞內大廳擺放著一口巨大熔爐,一條鐵軌延伸到洞口盡頭狹窄的內部,石盤般的轉盤緊繃著嬰兒手腕粗的鐵鏈,由兩頭特產牛拉動磨盤拉出一車火紅的熔漿。
沒錯,眼前這車熔漿正是火山熔漿,高溫的熔漿幾乎把鑄鐵的礦車燒紅,在牛力帶動輪盤之下,裝滿礦車熔漿拉上斜坡倒漿臺頂端,兩名鍊鐵工人戴上厚棉手套,手拿鋼筋條敲打著礦車鎖銷,倒出紅彤彤的熔漿進火爐裡面。
五十多號人在熱氣熏天的山洞車間裡忙活著,手動衝壓機床叮叮噹噹衝擊著鋼塑半成品零件,衝壓的零件之中冒出星光般的火點,負責衝壓的工人衣服破破爛爛的,全是火星燒出的乞丐裝。
山洞大廳上頭吊掛著一口擴音叭,王鐵匠的聲音從擴音叭裡冒出來:“模具,模具,快點,快點,慢騰騰的像什麼樣?等你們拿來了,黃花菜都涼了,速度快點,快點,章開,別傻頭傻腦的,趕緊喚人倒鋼漿,快點,冷卻了你承擔得起嗎?還有你…”
山洞大廳西側半頂高的地方銜著一塊五米長的玻璃,王鐵匠站在玻璃前,手拿著黑色漏斗一樣的鐵皮傳音器,一根軟管橡膠製品直連頂頭分叉鐵管,每個分叉鐵管都有開關閥門,主要用來關閉和開啟通訊頻道轉換用。
目睹著下面忙碌的身影,王鐵匠臉色不太好看地想要下去逮人破罵一番,這些傢伙怎麼就那麼笨?教導了好幾天還是學不會程式,特別是那個章開新選的負責人,典型踢一踢滾一滾的貨色,好像永遠成熟不起來一樣。
王鐵匠所呆的地方是開鑿出來的兵工廠會議室,一百多平方的空間裡只有一扇鐵門進出,一張長方形會議桌擺在正中央,秦壽坐在上方俯首低頭拿炭筆畫著什麼。袁神棍坐在下首方位。拿著小巧零件組裝了又拆。拆了又組裝起來。
李震雙腳搭在會議桌上面,背靠著軟綿綿的獸皮座套,仰起頭閉眼打著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