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當之處。
過了良久許峰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臉上也重新現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接著以唯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便是那儲物袋也在我的算中。天幸我擁有那白玉小塔,將重要物品全部轉移到小塔之內,那儲物袋中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之物罷了。”
許峰臉上接著露出幾分不屑道:“小小禾山道的一名長老便想獲得天星劍宗的鎮宗法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也配?
只不過對於那與天星劍宗的關係倒是沒有完全撇清。另外這二人竟然沒有問我為何會受到如此重傷,是他們已經有了猜測,還是他們根本不在乎?”
許峰的眉頭又緩緩的皺了起來,自己之前在腦中將整個遇襲脫逃的經過揣摩良久,已經編造好一個完美無缺的火拼情景,連相鬥的緣由都琢磨的完美無缺,甚至還虛構出三四個人物。但是易先生與那位福伯竟然都不相詢問,許峰只感到自己的這一拳彷彿是打到了空處,好不憋悶。
許峰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消失,隨之也換上了一副凝重的神情。
他此時緩緩的想道:“還好那易先生竟然好似沒有得到關於上京城那石門山秘境的準確訊息,但是我現在也不能懈怠,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猜測到我便是那名神秘的不可言大能。畢竟我當時的衣物,傷勢都是致命的漏洞。
也虧得我之前為了將那柄承影劍交給徐師妹,在重傷之後立時將那柄承影劍小小的變化了一下,甚至將其內大部分威能都封印住。
從現在開始,每過一息我的所處的危險便愈深一層。我現在要做的便是儘快的恢復實力,將杜青的封印解開,那時我便不再是一個等待別人操控的棋子了,而是擁有跳出棋局為自己落子的能力!”
許峰沉默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提起身上僅存的幾絲真元,在身外佈置下一個小小的禁法,接著盤膝坐在床上,繼續運轉有始氣療傷。
……
那福伯在離去後並沒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直直的去往內宅的一間密室中。而此時那兩名國師大人的親衛吳童以及趙猛二人已然恭候多時。
二人在見到這名老人後同時叩拜,兩個人的腦袋都狠狠地紮在了地面上,竟然好似不敢抬頭與這老人對視。而那福伯卻只是大刺刺的點了點頭,也不相扶便即繞過二人直接坐在了正中的太師椅上。
地上跪著的趙猛與吳童趕忙膝行到那太師椅前,兩人依舊是大氣不敢出一聲,臉上也滿是誠惶誠恐的神色。
良久之後福伯才悠悠問道:“交代你們二人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吳童與趙猛二人對視一眼,正欲出言,卻感到一股冰涼的氣息將兩人籠罩。吳童趕忙恭聲道:“趙三弟與屬下二人奉了總管大人以及國師大人的命令,都說我們二人這些年來受到兩位大人的栽培提拔,實在是大恩難報。此番總管大人又將這件大事交在我二人身上,必定要把這件事情做的漂漂亮亮。”
此時那趙猛也趕忙抱拳續道:“吳大哥與我趙猛思及總管大人以及國師大人這些年的教誨,直是心中的血都要沸了,均在想總管大人算無遺策,不論是派誰去做,仰仗著總管大人以及國師大人的威德都必定成功。總管大人派我們二人去做,那是無上的眷顧……”
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了,接著趙猛整個人竟然愣住,好似中道忘詞了一般。那福伯本身仰躺在太師椅中,聽著二人諛詞不絕口甚是滿意,大是受用。此時見趙猛說到一半突然卡住,那佝僂的身體驟然挺直,同時眼中也放射出暴怒的光芒。
那吳童趕忙續道:“趙三弟與我吳童皆覺得若是能為盡忠總管大人以及國師大人而死,那實在是屬下二人畢生之願,全家老少俱蒙榮寵。”
那福伯這才又重新享受的眯起眼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