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不出來,只能依言去做,玉人本就是我的第二化身,感應起來很容易,感覺到一股冰涼之意慢慢地從玉人中出來,壓制住了我身上的邪火,又過了一陣,我終於長吁了一口氣,感覺身體裡面漸漸地恢復了正常,丹田裡的火苗已經被壓制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
“你差點沒命,正好好的,魂魄齊飛,把我們都驚到了。”
烏小香雖然語氣冷淡,但能聽出來著急。
我在想剛才那個神秘的白影子是誰,見我出了異狀,他們三個都很擔心,都沒有回各自的藏身之處,在我身邊一直守到天亮。
天亮之後他們消散,我開門後瘋道士見到我驚訝地大喊,“米飯你的頭髮怎麼回事?”
我尋了個鏡子一照,在鬢角處白了一縷,想來跟昨天晚上的異常有關,就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瘋道士聽,他聽完道,“我只知道死人閣中有生死途一說,莫不是你昨天晚上就是在渡生死途?”
我心中也不知,難不成我最近散陰散的太頻繁,才導致身體出現了這樣的異相?
吳棄和劉根也都見到了我鬢角出現的一抹白髮,兩個人更是驚詫,吳棄以為我是想到趕屍門的事著急,這才一夜白頭,我只有苦笑不已。
可少年白髮,畢竟不好看,好在白的不多,我對著鏡子將其一根根拔掉,吃過飯之後跟著劉根去見他的三叔。
他三叔四十多歲,穿著樸素,面容瘦俏,頗有威嚴,將我們讓進屋中一一坐下,說了一些客套話,然後突然問道,“聽小根說,你們這次來是要找趕屍門的?”
他沒多繞圈子,我也就無需隱瞞,點頭說是,並問他這一帶是不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出現。
他沉吟了一下,“五年前,有人見過成群的殭屍夜間趕路,我去查的時候也沒查出來什麼,照你們這麼說的話,應該還真有可能。”
聽他的話音,好像面冷心熱,要不然也不至於因為人的傳言就親自去查。
我將於趕屍門結怨的情況給他說了一下,他點了點頭,“如果趕屍門真的這麼作惡,又是在保定境內,我願意和你們一同過去看看。”
不但是我,連劉根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在火車上就曾經說過他的這個師傅,水法通神,本領很大。
說完了這個之後,他上下打量我幾眼,“你是不是養鬼?”
長輩問話,我不想隱瞞,況且他們幾個也都知道,就點頭稱是。
他嗯了一聲,“養鬼有傷天道,最好還是不養。”
我點頭,告訴他我這幾個鬼都是收養,不沾血怨,也不會驅來無故害人。
看出此人應該是嫉惡如仇的性格,最好還是將這一切給他說清楚,說道這兒的時候,想到劉根不需要藉助外物就能看見鬼魂,他肯定也能,既然通曉水法,這個新來的柳柳,我倒是想讓他看看是怎麼回事,這樣的一個小鬼,為什麼驅鬼客一定要封在魂甕之中。
猶豫了一下,我就將柳柳的事講給了他聽,他聽完之後他準備了一盆水,讓我將柳柳喊出來,看看是什麼樣的鬼魂。
我取出魂甕,又是拍又是叫,見無濟於事,最後準備讓米疙瘩喊她的時候她從魂甕中出來了,看見周圍有人,她又有些緊張,飄到了我的後面。
劉三叔盯著柳柳看了一眼,眼中露出詫異的神情,“你這哪是什麼小鬼,這是水精靈啊!”
他這麼說我們都詫異,水精靈是什麼?連柳柳都探出頭,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
“所謂水精靈,就是本身落水的人魂魄不散,在水底和其他水底有靈氣的東西融為了一體,已經不單單是水鬼這麼簡單,她絕對能控制水!”
劉三叔說的這麼絕對,我愕然點頭,不過柳柳好像能用水纏住人的腳,這和其他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