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夾住,任憑我怎麼拽,就是沒有一點用處。
“讓我聽聽是不是變成了小魔胎?”
他將我的兩雙手移交到一隻手中攥住,我同樣還是掙扎不掉,他的另一隻手掀開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白白的肚皮來。
這是要幹嘛?
我感覺到一種莫大的屈辱,你這老頭是老變態麼?要殺了我就他媽的來個爽快,咱能不能別好這個調調好不?!
你他媽這樣,以後我還要不要出去見人?還要不要出去見鬼?
我幾乎要哭了。
猛然出現的情況,甚至把烏小香都看呆了,她估計又忘了逃,我聽見又是“嚶嚀”一聲,估計被小厲鬼再次撞飛。
吳棄在我身後,看不見這個老頭要幹嘛,還以為他要把我開膛破肚呢,大喊一聲跳了過來,老頭的面具衝著他一轉,從面具中源源不斷地湧出厲鬼的臉來,足足有百十個之多。
吳棄再也抵擋不住,只好一步步退走。
幸好這老頭現在對殺人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是我,只是我的肚子。
他輕輕地撫摸了上去,我感覺的胸腹還在跳動,他的手放上去一顫一顫的,我此時也感覺到不對勁來,腹中像是有一個胎兒,此時跳動的是他的胎心。
可我還是感覺到屈辱,這種屈辱,讓我蜷起腿來用膝蓋猛的頂他,可他若無其事的擋住,嘴中喃喃道,“哎呀,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老人,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那個叛徒帶不走你,你知不知道,為了將你從監牢中帶出來,我們花費了多大的代價,你還能感應到我麼?雖然你現在變成了這種狀態!”
老頭對著我的肚皮喃喃自語,我狂暴的情緒被他壓制住,現在已經變的恐怖起來。
他對著我的肚皮又愛又憐地看了一會,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才能把它放出來?怎麼才能?你父親是不是叫楊破軍?不對不對,你姓米?米開夜是你的父親吧?戰死?千幻靈使,瞞的我們好苦啊!原來他才是把陽魔盜走的叛徒!他在哪兒?”
我被這老頭一連串的問話給嚇到了,我的父親是不是叫米開夜我也不知道,從我出生他就不再身邊,至於他現在是不是在人世我都不知道。
爺爺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父親的事,一提及父親爺爺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憤怒,打小我就不敢在爺爺面前提父親。
即使這樣,爺爺想起父親仍然會無緣無故的憤怒。
見他不答,他突然生氣起來,對著我大吼,“我問你話呢,小崽子!你爹是不是叫米開夜!”
我依舊沒有回答他,關於我的身世,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依然在大喊,“我就說你怎麼能降服住一個那麼厲害的女鬼,看那女鬼道行已經有百年了吧,這樣的厲鬼都已經快得道了,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擁有並降服,想來是陽魔幫你壓制住她了吧?”
老頭這麼說的時候我猛然回過神來,難道我的身體裡真的有魔物,烏小香說附身之後會加速我的衰老,可是我一點都沒有衰老,難不成就是這個原因?
“算了,你現在不說,早晚也會說的,能發現陽魔神,對我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老夫今天心情好,其他的人就暫且饒他們一命,有你在手就夠了!”
看來他要把我帶走研究,我心中又再次惶急起來,要知道這個老頭的變態,活剝人皮,做成燈籠和麵具;弄死自己,只為魂魄去陰曹地府!
他下奶對我肚子的東西感興趣,我要是落在了他的手上,那結局簡直不敢想象,他會不會把我肚子剖開,在我肚子裡不停地找?
恐懼讓我奮力的掙扎,想要將他的面具蹭掉。為了防止吳棄來搗亂,他面具中冤魂鬼臉已經全部出動,只要想法把他的面具弄掉或弄破,我就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