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恐怖的人,就是我人生中的凌厲秋風。
至於怎麼對付他們,我完全不知道,瞎子將我領進了另一個世界,可是並沒有教我一點本事,我心裡沒有一點把握。
可是我必須要去!即使是死,也不能死的悔恨!
也不知道幾點了,反正現在天是最黑的時候,有兩個出早攤的夫妻,在路燈下正張羅著擺攤,突然看見一個一身破爛的少年,提著一個鋒利的短劍,眼睛憤怒的向著前奔走,嚇的瞪大了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
終於我來到了工作的地方,廠子裡依舊安靜,一點人聲都沒有,我在離那個廢棄工廠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喘息了一會,恢復下體力,現在要是這麼跑過去的話,估計上去就被要被他們按住。
一邊休息,一邊小心的往前走,我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豎了起來,眼睛不停地注視著黑暗裡的情況,慢慢地靠近他們。
雙法劍現在還沒有沾染陰邪之血,有兩次一擊必殺的機會,他們兩個,剛好一人一劍。
關鍵的是,我能不能把握住兩次機會。
剩下的就是那個恐怖的鬼奴,它已經被打鬼鞭打的魂魄不穩,從它的表現看,應該怕光,等天亮之後就不足為懼。
我不想殺人,瘋道士雖然說陰邪之物中劍必死,要是砍中手腳的話,想來應該沒有性命之憂。臺樂吐亡。
我慢慢地掩了過去,現在的問題只有一個,怎麼能潛進去,還不被他們發現?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發現那個鏽蝕的門突然開了,一個肥肥的腦袋,慢慢地探了出來,似乎是那個養鬼奴的痦子臉。
在確定周圍安全之後,他慢慢地將他臃腫的身軀挪了出來。
他要去幹什麼?
他出來之後沒有停留,也沒有猶豫,對就著我的來路跑去。
好像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個情況這對我是有利的,也就是說,現在廢棄的廠房裡,只餘下那個老頭和鬼奴了。
鬼奴不足為懼,需要當心的就是那個老頭,不知道死人閣的門人所學的招式是不是相同,如果相同的話,發動那個小棺材是需要時間的,只需要當心他揮出來的死人骨石就行了。
那個黑痦子什麼時候回來是個不確定因素,不能再拖延,要是他們兩個在一塊的話更加麻煩。
我立馬謹慎的對著廠房移動了過去。
儘可能的小聲推開了門,只需要開到能將自己的身子能擠進去就行,門縫本就露著一點,我小心到極致,終於沒使它發出一點聲息。
自己已經擠進了廠房裡面。
我長吁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弄出來聲響,要知道他們三個和我一樣耳聰目明,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老頭都能夠知道。
可是我剛剛站穩,就發現我面前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人。
我嚇了一哆嗦,定睛一看時更是驚訝。
張齊?
他站著幹嘛?
我小聲地喊了一聲,好像正是他。
不過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他剛才不是嚇的要命麼,自己一個人在這怎麼還不跑?還一動不動的,那個老頭呢?
疑惑著正要走近,突然發現張齊衝著我抬起了頭來,那是一雙滿是怨毒的眼睛!
被附身了麼?
不過我很快發現不是,被鬼魂附身的人都狂躁的很,可是他很安靜,安靜的沒有一點生人的氣息,而且一動不動。
有點像是剛才被施加了借屍還魂術的屍體,難道,眼前的這個張齊已經沒命了?
我心中又驚又痛。
就在我錯愕間,只見那個老頭慢慢地從黑暗中出現,他見到我也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