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麼?”
板寸頭這時插話道,“看來這次我們算是白準備了一番,其實辛哥,你太看得起他了,就算是他沒死,也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
老頭哼了一聲,“小心使得萬年船,他可是當年的天才,我可是在他手下吃過大虧,要不是這樣,我們上來直接綁了這小子就行了,何必一直藏在這兒!”
板寸頭點了下頭,“不過這小子好像一直都是一個人,很可能三七真死了!”
老頭性格陰險又謹慎,問了問我瞎子臨死的情況,我把瞎子的死狀描述了一下,他聽完恩了一聲,“好像是真死了呢,那他葬在了何處?”
聽他這麼問好像不弄明白不罷休,我突然覺得不能再說下去了,萬一他們趕過去破壞了瞎子那的佈局,那就壞了。
正猶豫怎麼回答的時候,板寸頭又說,“辛哥,管他葬哪兒幹啥,東西肯定在這小子身上,何三七死了的話,不把書給他給誰?”
老頭聽過之後,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了看我,“嗯,我也是這麼想,把那本書交出來吧!”
瞎子給我的那本書麼?我故裝不懂地問道,“什麼書?”
“別裝了,把《死人經》拿出來吧,姓何的要是死了,書就肯定在你那!”
死人經?那是什麼?
我搖頭道,“我沒有這本書!”
話音還沒落,老頭使了個眼色,旁邊兩人瞬間上來,一左一右地來拿我,我抬手抵擋了一下,一點效果都沒,他們的勁頭大的出奇,我感覺胳膊突然像是被鐵箍鎖住,疼的都要斷掉了。t/左邊那個痦子臉的男人甚是粗魯,按住我之後,一雙大手往我兜裡套去,裡面有耿君婉送我的一個香包,他抓出來聞了一下,打了個噴嚏,扔了老遠,又開始往我懷裡摸。
終於,他摸到了朱文權寫給我的練功心法,一下扯了出來,高興地大喊一聲,“哈哈,在這裡了!”
板寸頭見他拿到了紙張,瞬間也伸手過來來奪,他用手一擋,“想搶麼?我先看看寫的什麼。”
老頭這是冷冷地說,“先拿給我。”
痦子臉猶豫了一下,臉色一變,終是不敢違抗這個老頭,將那紙張遞了過去。
板寸頭獻殷勤似的,劈手奪過張齊的手電,照著那張紙讀道,“練功之道,在勤、在勵、在凝神,氣發丹田,力貫全身,一羽不可加,蚊蟲不可落…”
他讀了幾句,皺眉道,“這,這就是《死人經》麼?”
老頭一下將紙張揉成了紙團,一下丟在了地上,“屁死人經,這是一個什麼功夫的練功心法要領。”他轉頭又惡狠狠地看著我,“把《死人經》拿出來,我就放你們出去!不然,哼哼!”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就一直聽著這廠子裡的聲音,可一直沒聽到餘勇和焦全全的聲音,我感覺不對勁,轉頭悄悄問張齊,“這廠房是不是有後門?”
他搖了搖頭,過會顫聲說,“沒有,但有個地下室。”
難道這一瞬間的功夫就被抓到地下室去了?我這時怒問道,“我的那兩個朋友呢?”
“你把書給我們,我們就讓你們兩個朋友出來見你,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他們平安無事,或許飛來橫禍,明天你見到的就是他們的屍首。”
這是威脅我,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他們要找的死人經有可能就是《黃泉碧落手抄》,只是這三個人好像並沒有見過這本書。
這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研讀,第一部分除了散陰之外,其他的還是不甚理解,從書店裡面買來了兩本古文詳解譯本,隨著對文言理解的加深,每讀一遍手抄好像就有新的體悟,這本書真的是博大精深。
每天誦讀之後我都是放在枕頭下面,因為瘋道士住處的門是實木門,從下面是託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