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不善於洞察男女之間的感情。關清嘉當年只是一個小姑娘,豆蔻年華,最是羞澀,連父親都不知道關清嘉對他的情感,一個專心研究鬼神之術的驅鬼客更是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關清嘉對父親一片痴情的話,說什麼都不會將實情告訴她。他木扔巴。
聽關清嘉講完,我道,“既然從這大山鼠身上知曉了我們的事情,你為什麼還留著這個大老鼠,這是個禍害啊。”
關清嘉嗯了一聲,“沒事,他當年的本領再大,現在只能寄託在這個老鼠身上,我有很多東西要跟他學呢。”
說完了驅鬼客的事情,她弄了一個凳子讓我坐下,她自己也慢慢坐好,給我倒了水,沉默了一會,問我怎麼會到這兒來。
我將遇到天塵,被天塵追趕的事情說了,只烏小香和陽魔神感應一節略過不提,她聽過之後點頭道,“看來這都是命啊。”
我問起天塵的事情,她輕輕地喝了一杯水道,“陰靈教中有兩隻豢養的小魔羅,是用密法硬生生煉製出來的魔物,厲害異常,這兩個小魔羅和教中的其他祭司圍住了那個道人,破了他的金身不滅,他已經被殺死了,在我回來的時候,他的屍首被吊在了招魂臺的下面,據說是女天神傳來的命令。”
我沒想到天塵道人死的這般慘,心中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
天塵道人決心剿滅陰靈教,他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到死都沒有見到陰靈教女天神一面。
自從知道了我是米開夜的兒子,女靈使關清嘉可能從我的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對我不再設防。
我試圖問女天神的事情,她卻搖了搖頭,“你別問這個了,這是教中大忌,誰要是背後說她的壞話,不久準會被她知道。”
只要別人說她壞話她就會知道?她真的是神麼?
不管是不是,看起來已經在每一個陰靈教的教中心中樹立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形象,連關清嘉對她都畏懼異常。
見她不願意說女天神,我準備側面入手,連飲了幾杯水後道,“我在藏區遇到父親的時候,他告訴我當年自己加入陰靈教,是因為想要做一番大事情,您能不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加入陰靈教?”
她眼波流動,似乎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語氣平靜地道,“我為什麼要加入陰靈教?那是因為你的父親。”
她加入陰靈教和我的父親還有淵源?
見我疑惑,她嘆息了一聲講到。
“我記得那是一個大雪天,那雪真大,天真冷,我們一家人都吃不上飯,我娘已經餓死,我爹養不起我,將我送給了一個土司(土司制度早就不存在,不知道關清嘉講述的這個土司是什麼,有可能是財主之類的),那時候我只有十三歲。那個土司整日讓我幹活,搬煤,大冷天的還讓我去河裡洗衣服,做不好一點就要用那種竹篾子抽打我,說我不好好幹活,留著我也沒用,他就會把我轉手賣給馬戲團,到時候人家會打斷我的腿。”
說到這兒,她苦笑了一下,“我害怕他將我再轉手賣掉,就拼命的幹活,可是那時候我個子很小,整天沒吃的,根本沒力氣,一天他只給我吃一頓飯,還不如他家養的狗吃的好。大冬天的我只有兩件單衣,凍得發抖,有一次他讓我和他一起運菜,我拉車的時候就摔倒了,將他拉的一車白菜弄灑了一地。他怒發如狂,拽著我的頭髮將我拉到了一個沒有塑像的破廟裡,狠命的打我,說他養我還不如養一條狗,就算是賣了也賣不上好價錢,他越說越生氣,最後拿腳踹我,我感覺自己漸漸地要失去意識,他再打的話我就死掉了。”
“那一天真冷,到處都是雪,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打了我一會,他開始停下了手,兩隻發狂的眼睛盯著我,突然不打了,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打爛,很多地方露出了肌膚,他就撲過來扒我的衣服,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