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逼問我身體中烏小香的下落。
現在他使用的這個招數定然也是他從別處學來的。
畢竟趕屍門的術法有限,要麼增強殭屍,要麼增強自身。
自己養強大的殭屍不現實,跳僵的形成甚至都需要百年之功,機緣巧合遇到強大的殭屍,他們也不見得能降服;另一個就是增強自身,像朱雲飛那樣將自己的身體殭屍化。
他雖然能令身體像殭屍一般行動。但和朱雲飛比顯然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他是我見過最弱的長老。
見朱雲飛的殭屍秘法無用,他就想著用另一種奇怪的秘法來制住我。
他想的太天真了,逼近之後僅僅和我過了三五招,就被我驀然一腳踢中小腹,他只得忍痛退開,在想上來的時候,我的劍已經指住了他的咽喉。
“跪下!”
我口中厲喝!
他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對待這樣的人,我斷然不會仁慈。
他微微猶豫,手中用力,龍鱗劍頓時將他的脖子劃破,只要我想,瞬間可以將他的腦袋割下來。
“跪下!”
我再次怒喊,並且將劍柄往他身上一壓。
他氣勢為我所奪,又被巨力壓身,頓時慢慢跪倒。
跪倒之後他就不再反抗的接受了,嘴裡苦笑了一下,“我和他們其實不是一路的,我是被他們脅迫來的,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商量,你別衝動小哥。”
說完他又討好的笑,可他現在的笑容中充滿了顫音。
那是恐懼,對沒有把握東西的恐懼,因為我帶著面具呆滯的臉根本沒有回話。
在秦嶺山中我第一次遇見他時,他像是一位氣定神閒的老神仙,後來我發現他陰毒異常,我爺爺的死,絕對和他的授意有很大的關係。
當時他還很愛笑,充滿了對人的愚弄的陰險的笑容。
剛才朱雲飛沒有來的急和他說明白我是誰,現在我倒想讓他看看我是誰。
一劍壓住他之後,我輕輕地將臉上的面具揭掉。
他沒想到我還帶著面具,一下愣住了,盯著我看了半響,好像認不出我是誰。
我哼了一聲,“不認識我了麼?秦嶺山中,太白峰上,你縱屍為禍的事忘了麼?”
聽我這麼說,他猛然一個顫抖,盯著我的臉望一下,眼睛睜的大大的,“你?你是那個少年?”
我沒有搭理他。狀池帥技。
他臉色頓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現在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要是在平時,我捉住了這個魔頭的話,一定要好好將其折辱一番,可是現在遠處的刀兵身還在不停的響,不時有慘叫傳出,我實在擔心劉根他們,不想和他多囉嗦!
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個道士在哪?”
他愕然了一下問道,“什麼?”
“哪個道士?禿頭的像是和尚一樣的道士,佈陣將你們的殭屍全部燒死的那個道士,他現在在哪?”
他眼睛轉了一下道,“道士,光頭的道士?額,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饒過我的性命。”
我這時候沒有心情跟他消磨時間,一劍閃電般地刺中了他的胳膊,他一聲大喊。臉上那種笑盈盈討好的神色頓時消失,變成了苦痛的感覺。
“快點說,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的。”
他沒想到我現在變得這般兇狠,只得咬牙說,“他,他中途就逃走了。”
“現在他的人在哪?”
他哼了一聲,“我也不知道!”
作為他這句話的註腳,是“噗!”的一聲暗響,我的冤魂劍同樣劃過了他的脖子。
罪魁禍首,死有餘辜。
將朱歡慶殺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