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一直!”以前,現在,以後都不值得,不再和耿默相碰,今天本該高興可凌徹就是收不攏糟透的情緒。
“喜歡就是喜歡,忘不了就是忘不了,像我,一聽到她捲進了離婚官司,不還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離婚?!”凌徹眼神幽暗的看向耿默,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後很快低頭:“……可至少你們曾經相愛過,而她從沒在乎過我!”
記憶裡她總是被動的拒絕著或接受著他的追逐,她愛錢他不在乎,只要愛他就好,可是結果並非他所願,凌徹一杯杯酒灌下肚,企圖麻痺自己的心臟,可越醉越能清醒的記起她。
“也許她愛你,只是你不知道呢。”在耿默這樣一個優質男的評判標準裡,凌徹也無疑堪稱完美,高大偉岸的身材,品貌非凡的氣質,卓爾有成的事業,加之坐懷不亂的定力,試問什麼樣的女子能拒絕得了?!。
一瓶酒,耿默只喝了一杯其餘的都全數進了凌徹的胃,看著他欲起身再取,耿默終於用蠻力拖著半醉的凌徹把他送進主臥,在凌徹閉起雙眼後耿默為他蓋上薄被才走了出去。
找了一間帶衛浴的客房,耿默大致整理了一下行李,坐在陽臺處點燃了一支菸,就讓風吹散這滿身的酒氣,一會衝個澡解解乏,明天他便要回到那個已七年不曾踏足的地方—駱筱詩,我們終於要見面了
被敲門聲驚醒,莫小悠才發覺自己被夢寐纏繞的一身冷汗,細細聽,似乎有雨點拍打窗子的聲音,唉,看來她終究逃不掉雨夜惡夢!
‘咚咚咚’。
真的有人在敲她的房門?!。
莫小悠瞬間清醒的轉開床頭淡藍色的小夜燈,開啟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這個時間怎麼會有人敲她的門,但是敲門的人似乎很有耐心,莫小悠沒敢開啟房燈,她隨手拿起床頭的長風衣披在身上,在暗淡的小夜燈的光芒下腳步輕盈走向房門。
是他!怎麼是他?。
當莫小悠謹慎的從貓眼裡往外望去,不多時她就顫抖的後退一步心跳也驟然加速,她撫了撫自己心口不可置信的走進房門再次確定,只見凌徹修長的身體靠在狹窄的走廊對面,手拿著打火機努力的點燃著溼透的香菸,莫小悠這才看清不只是香菸,他整個人已渾身溼透,上身的純白襯衣幾近透明,在亮白的廊燈下襯托出他完美的身材,額前凌亂的髮絲更是往下滴著瑩亮的雨滴,看到這裡,莫小悠沒再猶豫,她瞬間開啟房門跨出屋外。。
“悠悠,悠悠,別怕,我在這裡,在你身邊!”凌徹從沒想到,見到莫小悠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幾近哀求的關切,這個女人永遠有讓他一敗塗地的魔力,嘲笑吧,就讓她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好了!
“凌昊。”當莫小悠一踏出門,凌徹瞬間便丟掉火機把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來,她吃力的撐起他偉岸的身體,聽到他貼近他耳邊的深情的低喃,她眼眶不自覺溼潤,原來他還記得。
良久,直到凌徹冰冷的唇在她溫暖的頸間烙下一朵朵淡紅的花痕,她才下意識要推開他。
“悠悠,我要你,就現在。”。
似宣誓,似懲罰,凌徹語罷重新輕咬上莫小悠柔嫩的頸,瘋狂的啃咬著,似乎要把那一處變成碎肉和血吞服入胃。。
“凌昊,你放開我…你醉了……”。
“我沒醉,我從來、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清醒過!”。
他清醒的記得這個女人拋下他,使他醉生夢死時,宿舍花心三說得那句話:‘當女人願意為你奉獻身體那一刻,才算是真正屬於你的開始。’,這些年他便一直想,如果他當年他沒放過她,是不是她就不會走的,至少不會走的那麼決絕,那麼毫無顧忌。。
凌徹迅速褪去莫小悠的風衣外套並扯去身上早已鬆垮的領帶,然後拉高她的手把她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