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她裝著奴才的衣服,就可以在府裡大搖大擺地走動了。要出府也是輕而易舉。”
阿夏靠了櫃子裡,一清早就聽見有人聲在耳邊嘰嘰喳喳的,朦朦朧朧地聽到只是穿上奴才的衣服就可以大搖大晃地離開宇文府了,頓時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
要是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她早就做了,宇文花情那傢伙跟只狐狸一樣的,真是沒什麼機會,而且現在發現了季枝師叔在府裡的事情,更讓她有些疑惑解不開,怎麼能就這麼簡簡單單離開呢。
然後是一聲吱呀的聲音,衣櫃的門被阿夏一腳踢開,頭髮凌亂的她從櫃子裡滾了出來。
宇文花情臉上笑眯眯的,瞠了一眼旁邊的於管家,好像對他剛剛還說沒有找到阿夏,看來這個管家也應該換換了。
於管家見大小姐臉上有殺氣,說道:“大小姐,奴才有事要稟報。”
“小於,你真是沒規矩,知道我是大小姐,一大清早地就在這裡叫魂,連門都不敲,本小姐的名聲就要被你破壞了。”宇文花情故意露出驚惶的臉色,手裡的被子捂住了胸口。
阿夏也跟著說道:“於哥哥,你不會是看上大小姐了吧,大清早的,趁著府裡的人還沒睡醒,正了實施暴力?”
不知道他們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邊,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頓時空氣裡有活潑的氣息。
於管家見他們一唱一和的,還真跟夫唱婦隨一樣,抿了抿唇,恭敬道:“大小姐,奴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剛剛府外有人送來一封京城裡送過來的信函,說是馮貴妃生辰,請了各門閥的夫人和大小姐一同前去……”
宇文花情問道:“去皇宮?”
“是。”於管家點頭,望向阿夏,見阿夏拍了拍有些皺的衣服,然後徑直坐在椅子上,懶懶地伸著懶腰。
宇文花情邪魅的聲音在阿夏的耳邊響起:“阿夏,進宮的事,你也去。”
阿夏頓時驚醒了,這人妖說什麼?進宮嗎?哪個宮?皇宮?
宇文花情笑道:“不就是陪我進宮嗎?看把你高興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像看到她眼睛裡閃過的一絲詫然,真有意思。
“馮貴妃的生辰在半月後,大小姐可以在十日後再起程。”於管家說道。
阿夏撇了撇嘴,十天的時間,應該足夠她辦完所有的事情了。想著想著,突然聽到院外有喧囂的聲音。
宇文花情已經從床上下來,換好了衣服,依然是一身紅豔豔的衣袍,鮮豔又妖媚,脖子上也繫著火紅的絲巾,正好掩飾了脖子處的喉結。
阿夏朝她吐了吐舌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處。
宇文花情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邪邪地笑道:“娘子還小呢,被人看見了,也只是以為你年紀還小,沒發育好。”
於管家已經出去檢視了,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黑,沉道:“大小姐,廚房的水裡發現被人投了毒,今天早上喝水的奴才被死了。”
宇文花情臉上的笑意凝住,蹙眉。
阿夏的眸色微微閃了閃,師叔下的毒嗎?師叔怎麼會用這麼也笨的招式呢?弄下毒這麼明顯。
“查清楚是水裡下的是什麼毒了嗎?”宇文花情冷冷地說道。
“被毒死的奴才全身的面板一片蒼白,身體裡流出的血水已經是黃色的,好像中的是極其陰險的一種毒,這種毒應該是從異域傳過來的,只有……只有三老爺的母親才是異域人。老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於管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宇文花情。
“沒查清是什麼毒?”宇文花情嘴角有絲冷冽的笑意。
“沒有,不過老爺很震驚,好像對三老爺有敵意。”
“有人想利用三叔,讓我們自相殘殺呢,雖說三叔一直想謀家業,但是他城府極深,這麼多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