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地踱著步。
第六十四 夢幻日本
龜頭過去抓住了文子的手,道:“這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這麼猥瑣的男人居然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只聽說過鮮花插在牛糞上,沒曾想牛糞還可以生鮮花,還是古語說得好啊,莊稼長得好,全靠糞當家。
七爺咋舌道:“你老婆一定很漂亮,生出這麼美麗的女兒來,就是瘦了點。”
龜頭緊鎖眉頭道:“沒辦法,這孩子不喜歡吃飯。”
渡邊憐愛道:“要是誰能讓她多吃點東西就好了。七爺,毛老闆,打賭的事就這麼定了。貴客前來,沒東西招待,有沒有興趣看看日本的相撲表演?我們男的看錶演,讓這兩孩子給我們倒茶。”
渡邊輕輕一撫掌,屏風後走出了兩個露著碩大屁股的肥胖男人,像兩隻大肉蟲在榻榻米中間摩挲了起來,一會兒你襲下我的胸,一會兒我襲下你的胸,要不是這倆球水桶腰太誇張,我還以為是同性戀表演了。但難看歸難看,兩肉蟲互相撞擊的力度還是很駭人的,尤其是身在現場,那感覺和在電視體育欄目裡看到完全不同,只聽到房間裡縈繞著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把海水衝擊礁石的聲音都掩蓋了,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莫名覺得有些生疼,要是我和他撞一下——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幅奇怪的畫面——一輛摩托車衝向了東風大卡……芳子和文子穿著和服,脫下了木屐,穿著白色的棉襪,拿著茶壺風情萬種地踱到桌子旁,那明媚的和服夾在觀看相撲的男人間,別有一番味道。相撲,美女,日本的力與美,陽剛與陰柔剎那間融合起來。
渡邊目不斜視道:“這兩個相撲手都是大關。本來想請兩個橫綱過來的,但時間不趕巧,他們都有比賽任務在身。”
日本通李鷹解說道:“相撲在日本地位崇高,大關是日本第二級別的相撲手,僅次於橫綱,也是很難得的高手了。”
七爺和毛老闆都斜望著牛仔,牛仔還在一臉怒氣地望著芳子。
芳子跪著給我們倒茶,我們明明知道這是榻榻米倒茶的規矩,但一想到這是渡邊的女兒,都站了起來,不敢受,連七爺都偏過了身去。渡邊道:“我的女兒也是日本的女人,遵守日本待客的禮節而已,各位不用客氣。我們日本是很尊重傳統的。”
文子低垂著頭給我倒茶,我順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文子落落大方的抬頭,才發現是我,不知為何把馬上要綻放的笑容收斂了回去,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輕輕道了聲謝謝。
芳子來到牛仔邊,笑得很無邪,牛仔卻氣喘呼呼了,芳子很無辜地道:“少林高手,我是沒辦法才用手裡劍扔你的,你不會生一個女人的氣吧。”說完很委屈地給牛仔倒好茶,又轉過身去指著牛仔對著父親用日語嘰裡呱啦說了一大串話。
渡邊點頭,饒有興趣道:“哦,少林功夫。”
七爺和毛老闆相視一笑。戲肉來了。
七爺道:“日本確實尊重傳統,你看這相撲虎虎生威,看得我都出了一身冷汗,比較起來,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確實保護得不好。嗯,這次毛老闆帶了個保安過來,也會點少林寺的粗淺拳腳,算是中國傳統競技文化的一點皮毛吧。不如讓這個保安去跟會長的相撲較量一下,也增加點喝茶的樂趣。”
七爺在韓國房間裡見過牛仔的身手,顯然對他充滿信心,要用牛仔折折日本的威風。
渡邊笑了笑,道:“這個可不是普通的保安,小女說他算是少林前幾位的搏擊高手了。”渡邊拍拍手,結束了相撲比賽,指著其中一個相對瘦一些的相撲手道:“也罷,既然七爺有雅興,福田你和他比比吧。”
毛老闆對牛仔打了一個手勢,牛仔道:“俺不上,要等等。”
毛老闆道:“等什麼?”
牛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