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歐陽那廝的女兒弄到我們君家做媳婦兒,老子將整個東島做那臭小子下聘的聘禮!這小子!真不愧是我君騫的兒子!!哈哈哈!”
“主上!”跪在地上的影衛不停地使眼色。
“相公,什麼事這麼好笑?”沈苾芃清雅的聲音傳來。
影衛一看大事不妙,刺溜一下竄了。
君騫轉過身看著沈苾芃的眸子,訕訕笑道:“芃兒,飯做好了?呃……這裡風大……芃兒要不回屋裡避避?小心風寒,為夫會心疼的……”
“爹!”小君湘晃了晃君騫的胳膊,“爹你眼睛老是眨阿眨的,是不是在撒謊呢?”
“呃……”君騫一把抱起了女兒,“爹哪有?爹最近害眼病!”
“君綽那小子將人家姑娘怎麼了?”沈苾芃追問。
君騫嚥了口唾沫,垂下了頭。知道瞞不過去了:“芃兒,綽兒將歐陽雲闊的女兒綁了!”
沈苾芃一怔猛地咬著唇:“這個小畜生!他知不知道這樣做會逼死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家的。他將人家綁了,以後這女孩的名節豈不是毀了?讓人家一個嬌弱的小姑娘怎麼嫁人啊?”
君騫忙安撫道:“芃兒,別生氣了!大不了娶回咱們家做兒媳婦兒!雖然歐陽那廝……”
沈苾芃猛地一瞪。君騫忙改口:“歐陽大哥雖然迂腐了些,但是他的女兒家教一定很好,到時候做了我君家的兒媳婦兒,咱們好好相待就是了。”
“備船!”
“芃兒,你要做什麼?”君騫一愣。
沈苾芃看著海面:“子不教母之過,我要好好教訓這個不長進的東西!”
君騫看著她急促離開的背影,忙將女兒放在地上:“湘兒乖!你自己走回去吧!”
他吹了一聲口哨,那個影衛忙跑了過來:“主上?”
君騫鳳眸微微眯了起來:“傳我命令,讓少主小心行事,他孃親已經出洞。讓少主躲著些。除了他孃親,他可以不必懼怕任何人,老子給他撐腰!”
“是!”
……
繞著芙蓉鎮川流而過的江水上,停泊著一隻烏蓬小船,船頭一襲玄色衣袍的君綽蹲在那裡。俊美的臉上掛著一抹無奈之色。
“少主!”一艘小船緩緩靠近,明嵐捧著一隻布包小心翼翼的上了烏篷船,唇角暈染著一抹苦笑。他們真不知道少主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綁了歐陽雲闊的女兒,早知道這麼麻煩還不如綁了歐陽雲闊本人來的痛快。
君綽也是一臉哭喪的神情,心驚膽戰的瞅了一眼烏篷船的船艙,鳳眸中滿是悔意:“拿來了嗎?”
“沒有茉莉花口味的。屬下找了大半個芙蓉鎮也沒找到,還差點兒被暗門的人抓去了,”明嵐又拿出藏在竹筒裡的布帛,“老爺子捎話過來了!”
“是什麼?”君綽垂下頭將懷裡的布包開啟,露出一隻瓷罈子,開啟蓋子聞了聞。“是桂花口味的?”
“少主你到底有沒有聽屬下說話?”,明嵐氣得牙癢癢,“全鎮都找遍了也沒有茉莉花口味的,對了,”他小心翼翼瞟了一眼艙門。
“放心說!”君綽捂著額頭。左眼一抹淤青,那個粉嫩小丫頭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竟然手勁兒那麼大,直接將他一粉拳打成了熊貓眼。
明嵐看著少主被歐陽雪打出來的淤青,心中那個快意啊!語氣也輕鬆起來笑道:“老爺子的意思是生米煮成熟飯,若是能將歐陽雪娶回東島,老爺子拿整座東島下聘。”
君綽一頓,鳳眸中掠過一抹驚恐。娶歐陽雪?算了吧?他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遇到了歐陽雪那個丫頭,還不如痛痛快快讓他去死。他實在是後悔將這丫頭綁了來,現如今騎虎難下,比丟了女兒的歐陽雲闊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
“少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