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穿過小石橋，在荔枝灣的老李客棧停了下來。
葉非凡沒有繼續乘坐下去，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所以提早便下了車，打算乘坐下一班車返回老張招待所。
上一次來荔枝灣是十年前，那時候老李客棧還不像現在這麼繁華……不過此時的客棧被翻新重建，完全變成了一個賓館樣式，只是它的名字沒有更改而已。
站臺對面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大紅傘，有幾個人圍在那裡議論著，隱約還可以聽到“呼呼”聲。
“老闆你這竹鼠這麼賣啊？”
“胖乎乎的……太瘦了，還不夠一頓吃的。”
“田鼠你也有啊，它的肉可是非常肥美的？”
“這隻黃鼠狼怎麼是黑色的？”
“便宜點如何？”
“黃鼠狼這東西有點邪乎，還是不要隨便弄，小張你這是準備作死啊！”
……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葉非凡也走過去看熱鬧……回迎賓館的公交車站臺就在對面，說什麼他也是要過去的，這並不算看熱鬧。
藉助空隙，葉非凡看到了裡面的一些鐵籠子，一隻只胖乎乎的竹鼠在裡面啃著竹片。
竹鼠是小販的主要貨物，除此之外，就只有五六隻瘦小田鼠和一隻黑乎乎的臘腸類老鼠，那東西應該是黃鼠狼。
看著臘腸老鼠，葉非凡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總感覺他非常像小黃。
小販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此刻他正抽著水煙筒，葉非凡看了幾個籠子後問道：“老闆你竹鼠怎麼賣啊？”
老頭“吧嗒吧嗒”吸了幾口水煙筒，隨著順著葉非凡的目光看去，猶豫了一會道：“八十塊一隻。”
“為什麼賣這麼貴？”
“那是野生的，家養的不值這個價，你們都是大老闆，應該看得出家養和野生的。”
老頭非常厲害，直接來了一個大轉移，不過他說的話的確在理，而葉非凡也發現那些竹鼠的確是野生的。
“田鼠呢？”葉非凡看著其他籠子繼續問道。
“這東西五十塊一隻。”
“那個黑漆漆黃鼠狼呢？”
“你要的話我算你一百塊。”
“連籠子一起呢？”
“一百二十塊。”
葉非凡“猶豫”了一下，掏出鈔票放到老頭面前的鐵籠上。
“我拿回去家養著玩。”
老頭給葉非凡補了零錢，臉上也帶上了幾絲笑意，還順嘴提醒道：“好嘞，你小心不要讓它跑了啊。”
“知道了。”
應了一聲，葉非凡想等的公交車來了，提著籠子便踏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開走五分鐘後，幾個人來到了小攤前。
“老頭，那隻黃鼠狼呢？”
“賣了。”
“人呢？”
“坐公交車走了。”
……
葉非凡坐在後排座位上，提著籠子看著裡面的黃鼠狼，對方眼睛晶亮，也是定神望著他。
“小黃？”
熟悉的聲音，讓黃鼠狼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如此場合的確不應該說話。
送了一口氣，葉非凡沒有再問什麼，打算回招待所在詢問關於這些年的情況。
不知是什麼原因，葉非凡在小黃身上感受到了極其邪惡的氣息，也發現了他的黑毛是不褪色的，他的那一身黃毛似乎失去了變回來的能力。
……
在沉默中，公交車停在了迎賓館站臺前。
葉非凡提著籠子下車，快速插入小衚衕，在半個小時後回到老張招待所憑租的房間中。
隨手佈置了隔音陣法，葉非凡來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