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給迎了進去。
【這.....這裡是花樓,還是其他地方?】
“你們都去招待客人去吧,我和這人有話說。”
“是!”
三位姑娘聞言紛紛退下,低眉不敢言的樣子好像很是害怕面前的臃腫女人。
“看到了吧,我這身體雖然很噁心,但卻是這座春樓的主人,這些姑娘們都是我賺錢的工具。”
“雖然不是太正經,但我想應該沒有比這種權色生意更加掙錢的了,尤其是在往前的年代。看當地人穿著服飾,應該是屬於聖武年早期,王朝將大陸初步統一的時候。”
獨孤秋生坐在雅間內的椅子上淡淡道。
早期的大一統充滿野蠻,到處都是戰場,死人骨更是不知壘砌多高。
修士都是大批大批死亡,更不要說普通人。
血肉戰場結束,新興事物註定不會完美,女子們為求庇護聚攏在一起,又要靠什麼來得以生存呢?
春樓裡其實都是一幫可憐的姑娘。
如果你心生歹念的話,在秘境裡胡作非為,恐怕出來都會被打一頓,這是心智的考驗。
美色對於剛步入修仙行列的小修士,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林恆扮演的獨孤文雄眼睛都快看直了,他必須要這麼做,把自己表現的像個色狼,因為他的人設就是如此。
“文雄,別瞎看了。都是一些流於膚淺的皮囊,小心被人指控心智不良。”
“好色就是心智不良?”
“不是嗎?”
獨孤秋生慢悠悠放下杯子,隨後將身上的一塊令牌丟給了他。
“去拿著牌子坐到門外,今晚所有宇軒閣的兄弟姐妹都會聚齊,你給我登記名冊。”
“好嘞!”林恆接過令牌看了眼,心中突然有了計劃。
不多時,還真有兩個瘦的像麻桿般的男子找了過來,就像是先天營養不良,又或者獎勵過渡,空虛公子。
嗯...還是雙胞胎。
姑娘們很識趣,在他們在右邊櫃角登記結束前,不會有人來打擾。
雙胞胎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感到很詫異。
他們兩個趕到宇軒閣,還未表明來意就被管事催促,先去找一個外號叫‘王婆’的老女人,她手裡有春花令。
就是一枚帶有九瓣花的銅製牌子,很好辨認。
只有和她交涉完後,才能去宇軒閣。
“你就是王婆?”其中一人問道。
“放肆!你看我像王婆麼,說吧.....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柱,他叫張竹。”
啪!
林恆目光如勾,凶神惡煞盯著兩個人,冷冷道:“說真實姓名,都是一路人還藏著掖著做什麼?”
“啊?難道說你也是......”
“我是獨孤秋生。”林恆淡淡道。
聞言,雙胞胎兩個人大喜過望。
“哎呀!秋生哥可太好了,你的任務竟然也是站隊宇軒閣,這下我們的勝算大了。”
“嗐!就說呢,除了秋生哥誰能身上有這麼強大的壓迫感。”
說實話,剛才林恆拍桌子發怒的表情確實給他們兩個嚇了一跳,就感覺下一刻會拿起刀把他們兩個剁了。
兩人恭維的馬屁話並未換來後者多少悅色。
他反而是示意兩人輕聲低語。
“怎麼了秋生哥?”
“都小聲點,先告訴我你們的身份!”
“嗐!我是獨孤華。”
“獨孤正澤。”
兩人相繼曝出自己的名字,林恆默默記下後,開口道:“都聽我說,現在的局面已經完全被我掌控,那個姓林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