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是有一些疾病需要長時間的治療啊。
我不禁對此頗為感嘆。
“隊……隊長?”
和老醫生告別後,我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剛走進餐廳就看到打著飯從我面前經過的麗。
“麗,已經沒事了嗎?”
“是……是的,我很好。”
“那就好,到頭來能夠活蹦亂跳的只剩下麗你一個人了啊。”我不禁有些感嘆,“明明都是一些三大五粗的爺們,連一個小姑娘都比不過,真是一群廢材”
“才不是廢材”
突然被反駁了,而且還是用很大的聲音,震驚了整個餐廳。
回味到自己到底做出了何等驚人的事情後,麗一下子就驚慌起來,“那個……我……隊長……有意……不不是……我……我……我……”
“冷靜,冷靜啊麗,千萬要冷靜”
周圍如同刀槍劍戟一樣的目光掃射過來,看的我心驚肉跳,連忙安慰已經慌張的幾乎快要爆表的麗。
深吸了幾口氣,麗終於冷靜下來,“真是抱歉,隊長,擅自說了這樣的話。”
“沒關係,是我說的有些過分了。”
……
午餐和麗一起共進之後,移動基地終於又找到了另一隊倖存者。
聖天慧小隊。
這是一個不怎麼出名的小隊,找到他們的時候,小隊只剩下了兩個人,他們的隊長已經光榮犧牲了,為了他們的逃脫爭取了時間。
兩個人躲在隱秘的山谷裡,被救出來的時候就昏迷了過去,老醫生告訴我們,這是神經緊繃到極限,突然放鬆後的結果,很正常。
這兩個人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如果不及時治療,很可能會落下病根。
我有些心酸,事實上剛剛發現兩個驅魔師的樣子時,不管是誰都會有心酸的感覺。
這兩個躲入了山谷裡,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背靠背的依靠在一起,渾身都是血跡和傷口的驅魔師,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推入了極限,雙眼通紅的眼睛裡,是絕望,還是希望,沒有人可以看清楚。
他們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手持著武器,一有風吹草動就警惕到極限,絕望的呆在這裡等待著希望。
如果沒有被我們發現的話,他們會死,絕對會死。
“我不甘……”在把他們揹回移動基地的路上,爬在我背上的一個驅魔師呻吟的對著我說道:“假如死在聖殿演武中,是我實力不濟,假如死在戰場上,我無怨無悔,但是我不甘……我不甘死在這裡。”
他低聲呻吟著,快要陷入了昏迷前的一句低喃震撼了我的心靈。
“我並不是為了讓他們出賣,才參加聖殿演武的啊。”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我也不是為了讓人出賣,才參加這個聖殿演武的,沒有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參加聖殿演武的……沒有人
所以,叛徒必須付出代價。
只有鮮血,才可以洗淨他的罪孽。
接下來的幾天,移動基地又救了很多小隊的成員,大部分的小隊都已經殘缺了,不是每一個人小隊都和我們小隊一樣幸運,一個人也沒有死掉。
有的小隊等我們趕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死亡和鮮血,是這些天已經見慣了的事情。
最終,搜救任務結束,所有被派遣下來的移動基地彙集到了蠻獸山峰,此時的蠻獸山峰人山人海,大量的驅魔師都彙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潮流。
這麼多的驅魔師彙集在一起,就算一百個使徒衝上了,也會被壓垮。
安全在這一刻有了保障。
人群中無數穿著黑衣服的工作人員在流動,他們要確認生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