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雖然小弟確實不勝酒力,但是今天能認識各位大哥,心裡也高興。不為別的,就象海哥說得,為相識,我也乾了這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可能是梁博清自小接入了家人對酒有幾分感情的原因,平時只喝幾杯,還是不會有醉意。他認為是初次相識,酒不喝,說不過去。只能儘量去喝,隨著大家心意,不喝醉為止。胡老大看梁博清一杯酒喝下,說著:“兄弟夠爽快!來,大家乾杯!”幾人杯碰一起,發出清脆聲響。良哥舉起酒杯,再把酒杯落下,在桌上輕點兩下,說著:“梁老弟,咱們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就算和兄弟認識了。”說完,一杯酒端起,再放下,杯中酒沒了。杯子放下,他又拿起,倒過杯身,看著玻璃酒杯在燈下晶瑩透亮。桌上輕聲說話幾位女士,只舉杯附和。梁博清看著幾位,沒人介紹,也不便多問。他落座其中,覺得正坐在城市街道花叢旁。看著幾位女士,正如看到幾朵長在城市街道旁的花兒,但是卻是不適合城市環境,正處於雜草中,有消失和默默枯萎殘敗——因對嚮往完美的人來說,是不容許有破壞環境,非優美事物存在。此時,胡老大並不忌諱和依偎身邊一長髮女人——梅子,正眉飛色舞做著交談。其他幾位女士還算安靜,都默默聽著,喝著杯中酒。趙炎坐著,看著餐桌前幾人,由於陌生還是略感拘束。他看著情形,心裡沒底,不知道到底兄弟情義能發展到哪步。喝過杯中酒後,他起身,說著:“今天,咱們兄弟幾人能聚在一起,最應該感謝的就是梁經理了。咱們感謝梁經理的到來,做為兄弟,我陪梁經理乾一杯。”示意服務生倒酒。桌上幾人都有說話,只有奎哥沒說話。他身旁坐一面板白晰,身體瘦小的女人。奎哥看她抬手輕碰他幾下,輕聲問:“來一支?”從桌上拿過一包煙,開啟,抽出一支,遞給叫莎莎的這位女人。莎莎接過煙,自個拿起火機。一聲“吧嗒”,火機燃起火苗。一支菸在紅唇影映下,燃起火花,閃出同色火星。趙炎和梁博清一杯喝過,謙讓著坐下。莎莎才招呼坐在良哥身旁,一直未曾說話的葉子。葉子擺擺手,轉頭看良哥另側的艾艾。艾艾只端起酒杯,等莎莎說話。胡老大看過幾位桌前女士,樂呵著說:“梁老弟,如果不是親兄弟,想讓我們這幾位美女親自陪著喝杯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看莎莎神情猶豫,想舉杯,還顧慮海哥情緒。梁博清起身,說著:“看來,今天小弟還是有了失理之處呀。這一杯,算是小弟敬幾位姐姐的。”杯端在手裡。趙炎說:“胡大哥,今天能讓咱們這幾位大嫂到場,那是抬舉小弟。不過,咱梁經理現在確實還是一個人散步。裡外都是十一路呢。哪天讓幾位嫂子費費心,給咱們梁經理介紹一位。”話語意思明顯,為梁博清擋駕,也為幾位桌前女士長臉。總不吱聲的葉子,端起酒杯,輕聲說:“只要梁經理一句話,那就是學歷再高的女孩,也完全不在話下。這話是相對梁經理而言。趙老弟是明眼人,家裡弟媳白麗,我見過一次後,到現在還是深感有情有義,念念不忘呢!”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倒進嘴裡,嚥了下去。海哥看葉子喝完,招呼服務生:“茶水倒了,換上白開水吧。”話音微顫。葉子看了看海哥,端起剛斟滿的第二杯。葉子說:“海哥,咱們一起陪梁經理喝一杯。以後要是有麻煩到梁經理的地方,還請梁經理能看在咱們兄弟姐妹情份上,能幫就幫。只要大家能用到,都不拒絕吧。”話算是替海哥說。梁博清想:“到底這場宴席是為什麼而聚呢?如果沒事,完全不可能讓海哥擺這麼大排場呀!”急忙站起身,說著:“海哥,小弟恭敬不如從命。就陪您和嫂子,乾了這杯。”看出海哥和葉子感情篤定,用情很深。杯起杯落,大家都在酒量後,更隨意和相熟。直到酒宴結束,大家離座,共同走出餐廳,都沒有隻字提到會有什麼事情麻煩到梁博清。趙炎不勝灑力,幾杯下肚,臉紅到如同傍晚雲霞。梁博清看著趙炎,心想:“趙炎平時要不默不作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