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真的就是那個拋家棄女的登徒浪子,始亂終棄的混蛋。
郝美麗如訴如泣,眼眸裡噙著淚花,說的話又是幽怨纏綿,饒是林天心理素質極佳也只好再一次向她求饒道:“郝門主,你別說了,我答應你就是了,還有剛才說過的話,千萬別再對別人的說了。”
林天差點沒被郝美麗弄哭,他的請求讓郝美麗不由得一笑,眸子裡就在剛剛還有幽怨,噙著淚花的如訴如泣的埋怨,一瞬間就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賊笑兮兮,讓林天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我剛才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郝美麗笑眯眯的說了一句,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看她得意成這副模樣,林天知道他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聽天由命道:“算你狠。”
“彼此彼此,我也只是跟你學了那麼一小手。”郝美麗為了安撫林天,用她聳起的胸在林天手臂上蹭了蹭,柔軟有彈性的感覺讓林天不免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
林天的臉色慢慢地好轉,郝美麗也就放下心來,重新發動車子,說:“接下來,我們就去狼山。”
“啥?!狼山?”林天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著。
他當然知道狼山是什麼地方,上次蕭靈兒在哪裡就差點兒被綁架,這回郝美麗又去哪裡,非得鬧出人命才善罷甘休嗎?
“有你在,我才會有必勝的信心,你要知道,我輸了,可是要當著幾個色鬼的面跳脫身舞的。”郝美麗說著挑逗的話,一點兒不耽誤她的開車,車速直接飈到180。
速度快得讓林天有了坐時光機的錯覺,聽她說這話,林天邪惡望了她一眼,暗道:“以你的資本,就算跳脫衣舞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話也只敢放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敢隨便說出來,不然,郝美麗真的跟他急不可。
奧迪tt很快駛離了市區,天色漸晚,市區的車也漸漸的少了,更不要說是郊外,路越走越窄,坑窪不平的在煤渣堆成的路上行駛,車速也慢了下來。
幕色籠罩著大地,路也越來越難走,藉著車頭燈微弱的光線,林天依稀的看到了前面峰巒疊障的狼山,上次他與蕭靈兒來過這裡,沒想到的是,這次又再次與郝美麗來。
說起來,他還真與狼山有緣,郝美麗很快將駛到了狼山的山腳下,那裡並不是空無一人,早先狼山的繞山公路就以險奇著稱。
山腳下早就有人在那裡,清一色亮著車頭燈,刺得林天有點睜開不眼。
刺眼的光芒映在郝美麗的臉上,她的神情一下子又變得冷若冰霜,面無表情朝著車頭燈亮起的方向駛去,林天還真奇怪,郝美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還真是百變。
“我並不是我自己才飈車的,是為了我們中醫的規矩。”郝美麗難得正經的說道。
她的話讓林天聽得真是滿頭霧水,飈車又能中醫扯上關係的,似乎也只有這位始終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而已。
“這跟中醫有半毛錢關係啊?”林天差點沒笑出聲來。
郝美麗扭頭望了他一眼,笑道:“這事兒還真有關係,你難道,我們中醫門派之間也是有區別的嗎?”
這個問題,林天還是有所耳聞的,中醫流派的分歧大體來說都是在開方和治病上的差別,主要也分為兩大學派,傷寒學派和溫病學派。
也正是兩派的對於中醫的理解不同,導致兩派幾乎水火不容,兩派都根據自己的想法來治病救人,誰也說不服誰,以致於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差。
傷寒學派開方多有乾薑、附子、桂枝等溫性藥,溫病學派則常用石膏、黃芩等寒涼藥,至於曾經中醫原本也正如武俠小說裡描述的那樣存在著聯盟,而統一管理的聯盟被稱為盟主。
不過也正是對中醫的見解不同,導致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