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了。
如果這雙手換成是麻醉醉的,豈不是更令人心曠神怡,想入非非了。
“咦,你踹我做什麼。”秦歌嘿嘿的看著蕭雨傻笑了一陣,屁股上捱了一腳。
蕭雨看得真切,阿紫正鼓著兩個粉嘟嘟的臉蛋兒,氣鼓鼓的看著秦歌:“我就是踢你了,你能怎麼辦!”
“……好男不跟女鬥。”秦歌翻了個白眼,目光移回來繼續落在蕭雨身上:“我就奇了怪了,毒死一百個人的量,你居然吃了沒事,這真是奇也怪哉!”
麻醉醉笑著對阿紫擺擺手,就算她有那份心思,現在也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更何況自己的心裡依舊是充滿歉疚的呢。
等阿紫有些不滿的,女王一般的昂首挺胸離開這間屋子以後,麻醉醉才輕聲說道:“對呀,秦歌的問題,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你醒了,這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你就醒了呢!”
蕭雨摸摸鼻子,苦笑說道:“按照你們兩個的想法,我就是應該一覺睡死過去,才算正常了!”
一邊說著欠了欠身子,秦歌拎起兩個枕頭靠在蕭雨的後背上,讓蕭雨可以坐的更舒服一些。
麻醉醉的臉色更是尷尬:“不不,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蕭雨笑道:“那是什麼意思,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想什麼你就說嘛,不說的話憋在腦袋裡,不但我不明白你的心意,憋壞了腦細胞也是不好的!”
“你……討厭。”麻醉醉嗔怪一聲,風情萬種。
“我的腦細胞也憋死不少。”秦歌甕聲甕氣的說道。
“……”
麻醉醉和蕭雨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深吸一口長氣,孤男寡女就算不談情說愛,邊上有這麼個大燈泡也是一件很令人掃興的事情,更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大燈泡根本就沒有作為燈泡的覺悟,除了戳在那裡照亮之外,竟然還時不時的閃爍兩下以展現它的存在,這貨,真是沒救了。
蕭雨道:“我從小的時候吧,身體就不是很好,有一種很古怪的病,這種病來自家族的遺傳,我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身體,只好在後天環境下多多鍛鍊,依靠藥物維持,只不過我用的藥和別人不大一樣,是這個以毒攻毒的砒霜而已,每次我都很謹慎的用藥的,藥量也很有講究……你剛才說什麼我吃了一百人份的死亡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現在這個模樣,不是平時我正常發病之後的表現,每次受刺激發病之後,都會有一兩天比較萎靡的日子,只不過是這次來的比較急,又沒有及時用藥,才導致症狀比較嚴重而已!”
麻醉醉搖搖腦袋:“不,不是這樣的。”她內心糾結掙扎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都怪我不好……我怕藥效不夠……把一瓶子藥粉全倒進你的嘴裡面了,我都以為你死定的了,沒想到你居然詐屍了……不不,沒想到你大難不死,又恢復過來了!”
“一瓶,就是那個黃色的小玻璃瓶整整一瓶。”我了個老天哥哥的,看來自己吐的滿屋狼藉,還算是個命大的,那一小瓶三氧化二砷的純粉,提純度方面都是採用的軍工科技,正常下毒死一百個人的量,蕭雨這一瓶足足要多死一倍還不止。
“也不是很滿啦……”麻醉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就這麼多,大半瓶吧……我餵你藥吃的時候不小心灑到了外面一點,我還沾點起來抹進你的嘴裡呢……都怪我不好!”
蕭雨大吃一驚,連忙說道:“你怎麼能這麼做,這藥有劇毒的!”
抬頭看到麻醉醉雙眼微醺,差點哭了出來,蕭雨這才知道自己說話的語氣重了些,似乎是被小姑娘誤解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說的這個意思……我自己還好,用了這麼多年了有了一些耐藥性,你這個……你是用那根手指頭抹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