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那邊出了什麼事?” “荊軻出於昌平君府上,昌平君此次正叫苦蒙冤。” “你放出訊息與昌平君,就說荊軻罪無可赦,讓昌平君忙上幾日。接著再與魏咎說,燕趙韓觸怒秦國的下場,這就是我跟他說的再給魏國一年時間的辦法,如果魏咎覺得滿意,等他身邊監視的人少了些後,我再與他一見。” “諾。”阿枝要再沏茶時才發現茶水已經涼了,“公主,還有一事。” “你說。” “若燕太子說了您與張良先生的事情,公主當要想好應對之策。” 阿枝把冷掉了的茶又熱了一壺,熱氣騰騰的白煙下,她看到她不緊不慢地把茶一葉一葉地從茶湯中用木鑷捻出來。 “好。”許梔捻完最後一片葉子道:“你說,燕丹還有命能活著走出覆秋宮嗎?” “公主?” “我小時候見過他,他還不像這樣。如果這是個太平盛世,如果沒有戰亂,他和父王會是很好的朋友。” 許梔放下鑷子,“可惜沒有如果。父王也救不了他。” 茶湯澄澈清亮,渾濁的只有白霧,嘆謂的是人性冰冷還是一顆帝王之心? 她的大腦嗡嗡不止。 她是來救贖嬴政的,還是隻來改變大秦的結局。 她一遍一遍地問自己,可要去覆秋宮? —— 大殿內燒了地龍,熱乎乎地從地上升起了暖,但殿內的氣氛卻在冰點以下。 嬴政摩挲著手上的太阿劍的柄紋,凸起的圖案上刻畫著玄鳥紋路。 覆秋宮中盛了椒花,氣味芳香濃烈,微微發麻的味道從花瓶中散發出來,像是一種麻醉劑,用它原本的辛辣調和了冷寂。 嬴政的神色在明滅的黑暗中越發深沉,他走下一階,居高臨下地睥睨著階下的人。 “知道寡人為何要你來此?” “你不親手殺我,還要如何?”喜歡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