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自己有個虛銜,只要他想要實權,那麼他就會親自選擇一個錯誤的方向。” “為何這樣篤定?”許梔問。 李賢眉目間的神情既寥落又煎熬,這樣的複雜呈現令他俊朗的臉上呈現出怪異。 他抬起手來,摘下一朵白梅,自嘲地笑了笑道:“早有人實踐過權位蒙心的結局。” 許梔知道她所說的“有人”就是他父親以及他自己。 許梔從韓國回來以後,覺得自己越發深諳術法的運用。 她肉眼可見地變得攻於心計。 她更不再像之前那樣全然地認為李賢需要忘記過去,需要一個嶄新的自己。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