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對魯虎道:“大哥,我姓錢,叫錢金寶。打你們的那個趙海,是我們倆多年的仇敵!我們倆和他是同班同學。這幾年,我們和他打過不少次架,都不分勝負。只是到了今年夏天畢業後,他不知跟什麼人練成了金鐘罩功夫,我們才打不過他了。就我們所知,要想打傷他,除非人多,都帶著鐵棍、鋼筋、刀子什麼的才行。”
魯虎鼻子疼得連嘴巴都難以張開了,可他還是打量了錢金寶和孫軍幾眼,甕聲問到:“他刀插不入,滾熱的火爐蓋也敢拿,我們怎麼能傷了他?”
錢金寶道:“我問過幾個武術老師傅,他們說,練護體硬功的人,無論練到什麼地步,身上都有罩門。那地方,就是這些人身上的死穴。你們人多了,把他圍住,長槍短棍的一齊朝他身上招呼,還怕打不著他的罩門嗎?”
魯虎略一沉思,點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小哥說的有道理!”
錢金寶也沒再囉嗦,朝魯虎招招手說:“虎哥,快到點了,我們倆還要去白龍高中參加第二場資格考呢!咱們回頭見!”
說著,錢金寶拉著孫軍,兩人急步地朝白龍高中去了。
幾分鐘後,身上帶著濃厚焦糊味的魯虎他們,哼哼呀呀地走進了白龍鎮衛生院。
臨近農曆年關,除去病重得實在不能出院的病號外,其他的病號,都回家準備過年去了。本來規模就很小的衛生院裡,這會兒,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門診室裡,剛畢業分配不到半年的實習醫生王軍,百無聊賴地坐在火爐旁,捧著一本實用婦科書,嘩啦嘩啦地翻著書頁,尋找那些女性私部的圖片看。突然,門診室的門,嘭地一聲響了!
王軍臉色有些不悅地抬起頭來,看到五個渾身衣服有好多地方似是被火燒了的大齡青年,呼隆隆地闖了進來。只見這五個人,其中的一個,滿臉血跡,另外四個,臉部也有些或紅腫、或焦黑的燒傷!更可怕的是,還有一個人的脖子處,掛著一條黑乎乎的大口子!
“你們這是——”從來沒見過這等陣勢的王軍,急忙站了起來,一臉驚詫地問到。
“麻痺的!趕快給我們哥幾個處理處理傷!”魯虎的老知青小團伙裡,傷勢最輕、只左臉頰和右手臂各有一小塊燙傷的老四,兇巴巴地朝著王軍吼了起來。
“你們——大哥,你們先去——先去掛個號吧?”王軍被老四嚇得口吃起來。
“掛你麻辣隔壁!趕快治!要是弄晚了,我們受了感染,留下了傷疤,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老五朝著王軍破口大罵。
“大哥,這個——大哥,我——我學的是內科呀!我——我不會處理燒傷啊!”王軍把實用婦科書扔到桌子上,怯怯地看著這幾個凶煞惡神,嚇得就要哭出來了。
“麻辣隔壁的!除去我大哥的鼻子需要檢查檢查以外,我們四個不用你看!你拿冷水來給我們清洗清洗,上點燙傷藥就行了!哎吆哎吆,快點兒,老子疼得受不了了!”老五指著王軍的鼻子喝道。老五的母親,在華京市西區一個街道衛生所當護士,他從小耳濡目染,多少懂一點兒醫道。
“那我——我——我去叫——叫護士來!”王軍的兩條腿哆嗦著,抬腳想朝門外走去。
老四一把抓住了王軍白大褂的後衣領,對著門外的走廊大聲喊起來:“護士——護士!護士!!趕快過來,要死人啦!!!”
一個近四十歲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