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可愛。
“咳咳。”唐禹用警棍敲了敲欄杆,單間裡的犯人抬頭撩了撩眼皮,又垂下了頭,繼續玩弄著手裡的扣耳勺。
唐禹皺了皺眉頭,嚇道:“哪來的?交出來。”
男人充耳不聞。
唐禹用靴子踢了踢他已經舊了的囚衣,抬了抬下巴,聲音倨傲,“禁閉,三天。
男人站了起來,活動了有些發麻的腿腳,囚服被他穿出了一股氣勢。
唐禹遊移開了雙眼,反應過來後又不服輸的瞪了他一眼,開啟囚門,“33號,出來。”
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帶給他很強的壓迫感,唐禹清了清嗓子,“跟上。”接著把他的手給拷上了。
到了小黑屋,唐禹拉開牢門落鎖,身手要去搜他鼓鼓囊囊的口袋,男人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幹什麼?”
唐禹瞪了他一眼,“拿出來。”
男人向牢房裡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警官,自己來搜?”
唐禹咬唇,梗著脖子僵持了一分鐘後,扭頭就要走,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擄進了黑暗之中。
唐禹看著敞開的牢門,和只有一隻手掛著手銬的男人,聲音壓抑住激動近乎於歇斯底里的前夕,“33號,你幹什麼?!”似乎是怕被人察覺一直不敢掙扎的太過發出聲響。
修長的手指從他胸前的一排鋥亮的銅釦劃過,“…警官,老問這個問題,問不膩嗎?”
——————————有證駕駛—————————————
唐禹耳邊還響著悉悉索索皮靴跺地的聲音,強迫自己出戲,勾著蘇騫的脖子,“不準生我氣了。”
蘇騫失笑,知道自己不點頭,估計他是睡不著了,在他額上烙下一個吻。
“不準和那個什麼辰的去吃飯。”
蘇騫嘴角揚了揚,“我早就拒絕了。”
唐禹一顆心放了下來,瞬間就被捲進了黑甜夢鄉里。
***
第二天到了下午,唐禹才起床,昨晚手腕上留下的紅痕已經被蘇騫用熱毛巾敷過了,他看著床頭擺著的木頭人偶老臉一紅,嘀咕道:“要是悅姐知道這個玩偶扮演過什麼角色,還敢不敢給他兒子玩?”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哆嗦,要不還是打個商量,跟她買下來吧。
“人偶?”胡悅納悶,“什麼人偶?”
唐禹黑線,這是一孕傻三年嗎?“就是回國那天,你塞到我行李箱的。”
胡悅更是傻眼了,“沒有啊,我家混小子最近在磨牙,我怎麼敢給他買木頭的玩偶啊。”
唐禹在整理要扔洗衣機的衣物,突然從蘇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機票,有些傻眼的看著上面的日期。“悅姐,我有事先掛了。”胡悅盯著電話撓撓頭一臉茫然。
唐禹拿著機票跑到書房,就看到落日的餘韻灑在蘇騫的身上,完全不像昨晚那個惡趣味十足的“囚犯”而且為了逼真,蘇騫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背景音。
“騫哥哥,這個。”他晃了晃手裡的機票,“你跟我同一天回國的?你去找我了?”機票上面還貼著託運條。
蘇騫笑了笑,算是預設了,“不然,你怎麼收到生日禮物的?”
唐禹張大嘴盯著手裡的木偶,看久了發現越看越像自己,“你…你刻的?”
蘇騫揚了揚嘴角,“太久沒做手工,生疏了。”
“不對,你去A國幹嘛?蕭祺也找你了?”唐禹有些著急。
蘇騫搖頭,“以後少跟她接觸,葛欽元說了她神經不太正常。”其實很久之前,蕭祺就已經有了這種傾向,、孤兒院的生活對蘇騫來說還要更為簡單單純一些,他不知道別人能不能記住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可是他卻記得清清楚楚,只要去見他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