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蕭,佛祖包容又何嘗不可呢?想當初佛祖割肉食鷹,如今要包容你我之罪過,當是得!”
師弟被師傅喚做蕭,一身的黑色僧衣已經被汗水浸透,烈日幢幢,汗水滴到黃沙裡立即就消失了蹤影!
而慕容還站在那死屍前,瞅著那葉逍手上的寶石戒指愣愣的發呆,此時更加的喃喃自語:“既已身死,還留殘軀如何?”
轉過身對著老和尚道:“師傅,我們在沙漠裡已經走了十幾天,根本找不到出路,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此時如果把一滴水給了旁人那我們就會早一天死在這沙漠裡的!”
老和尚好像不以為意:“阿彌陀佛,他也是人,我們皆是人,我佛雲,眾生皆平等,至於我們能活得多久,他能活得多久,自有上天安排,不是你我師徒應該費心的了,蕭,去拿我的水壺給他喝下!”
蕭從老和尚身上解下水壺,走到葉逍身邊,打量了下靈鷲後道:“師傅,您看,這隻靈鷲怕是脫力而死,師傅就連它都被困死在這瀚海,那我們”
老和尚只是低頭誦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最後簡單道:“那死又如何?”
蕭與慕容身子一顫:“什麼?”
慕容走到老和尚身前:“可是,那師傅,您為什麼帶我們來這沙漠呢?這裡到底有我們想找的東西嗎?”
老和尚面帶微笑:“其實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你們自己心裡,任何人也是無法相助的!”
蕭怒道:“師傅,您,您這是在騙我們了,要讓我們困死在沙漠裡嗎?”
老和尚道:“死在哪裡又有何妨呢?你們所缺的正是那慈悲之心,如果摒棄了人世間那喧囂爭鬥,老衲又何苦帶你們來這荒漠呢?好要把自己的殘軀給汙了這片清靜!”
蕭與慕容都呆住了,手裡的水壺開始顫抖,這些年來,強自壓抑內心的痴狂,拼命的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那種感覺愈發的強烈,就被師傅個帶到了這沙漠裡來,可是第三天就給迷了路,剩下的水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天,此時再不能給外人喝的,更何況是個半死的人!
“你二人,一生罪孽深重,為師原本想以我佛無上之法化去你等心中唳氣,可是近年來為師感到你二人卻非真心懺悔,慕容時常悵惘那宏圖霸業,而蕭卻時刻記掛著報仇雪痕,為師不得已而出此下策,我佛念弟子一邊摯誠,當原諒弟子阿彌陀佛”
“什麼?你”蕭倒退三步,“你這老和尚,為什麼騙我?”呼的一掌拍上去!
老和尚眼也不眨,輕巧的避開反手已經把他腰間的水壺拿下來,快步走到葉逍身前,準備喂些水與他。
蕭卻猛聚一掌之力道從背後襲來,慕容從旁邊跳過來,揮拳接住:“蕭老匹夫,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打死了他,我們更是要惡死渴死在這裡?”
蕭暴喝一聲:“慕容老匹夫你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仍是挺身上前。
慕容也是冷哼一聲:“那好,就讓我來領教師弟的高招!”
蕭一跺腳:“好啊,你個慕容老匹夫,今天我就要為我死去妻兒報仇!”說著話掌上加了力道,改奔向慕容而去。
立刻沙漠裡騰起陣陣的沙塵,夾雜著兩個人影,晃來飄去,引得起一陣狂風!
老和尚抱起葉逍,看著靈鷲:“阿彌陀佛,靈鷲真乃靈禽,為主竟然力竭而亡,倒多勝我輩了,善哉善哉!”
將水壺對準葉逍的嘴,讓他的頭高起,緩緩的一滴一滴的滲漏到嘴裡,過了多久,太陽與黃沙怕是要把人給蒸發在此處,熱,根本無法抗拒的熾熱,腳都快被烤熟了似的!
老和尚見葉逍嘴裡滴下幾滴水,面露喜色,淡淡的道:“一切都是緣法,施主看來是逍遙派掌門了,想當初無涯子化我少林派虛竹的武功而硬傳逍遙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