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趙純良一邊伸出手去,將黃媛蓋在大腿上的衣服給整了一下,保證黃媛大腿春光不外露之後,這才說道,“不知道京城冷啊?穿著絲襪就進京?”
“我公司剛開完會呢,南方的天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京城冷成了這樣,南方可暖和的不行。幸虧我臨走的時候拿走了這件放在公司裡的小馬甲,不然得更冷。”黃媛說著,喝了口啤酒,一張臉一下子皺了起來。
“真涼!”黃媛說道。
“所以配個燒烤。”趙純良將手中的大腰子遞到了黃媛面前。
黃媛張開嘴,一口將一個腰子吃下,然後苦著一張臉,說道,“我這一個月的塑形都白做了。”
“沒事兒,我喜歡你有肉點,特別是這雙大腿。”趙純良笑嘻嘻的說道,“摸起來肉感十足。”
“你把我叫來京城,該不會是空虛寂寞了,想發洩一下吧?”黃媛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倒不是。”趙純良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想找個人喝喝酒,心情有些鬱結。”
“有喝的,有吃的,適合談心,這地兒也不錯,清靜,也沒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黃媛說著,伸出手去,按在趙純良的大腿上,說道,“跟我說說看,鬱結什麼?”
“也沒什麼事。”趙純良笑了笑,將南宮鳳鸞和王思薇的事情說了一下。
“總覺得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聽完趙純良的話,黃媛感嘆了一聲,說道,“我們每天遵紀守法,努力賺錢,你們動不動就殺這個殺那個的,就跟電視小說似的。”
“我也這麼覺得,有時候會有一種不真實感,好像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一樣。”趙純良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換做是誰誰都得鬱結。一面是以前的戀人,一面是現在的新歡,不過就事論事的話,如果鳳鸞她真的要去殺王思薇,那也無可厚非。”黃媛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可當我想到他們兩個兵戎相見的時候,我總覺得悶的慌。”趙純良說道。
“純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是一個有主見有想法有能力的男人,但是有時候,很多事情是都已你為中心的,南宮鳳鸞,王思薇,她們都是成年人,她們也都是人中的翹楚,我想,與其你在這裡鬱結,不如將一切都交給他們兩個人,他們到底會如何面對對方,這是他們的事情,你不是上帝,也不是他們的父母,你不可能管到那麼多事情的。”黃媛認真說道。
“也許吧。”趙純良笑了笑,隨後看向黃媛,說道,“晚上我只是隨口跟你說說,你怎麼就真來了?”
“你要我來,我便來了。”黃媛笑了笑,將啤酒瓶湊到趙純良的酒瓶子前頭碰了一下,說道,“你要我走,我就會走。”
“你這說的,要我不愛你都做不到了。”趙純良動情的說道。
“那倒是,畢竟不是誰都有我這種夜襲千里只為送一炮的精神。”黃媛捂著嘴偷笑道。
“什麼時候你也這般粗俗了!”趙純良把臉一板,說道,“什麼炮不炮的?我們見面就是為了那事兒麼?”
“難道你打算讓我來首都只是簡單的跟你喝頓酒就把我打發了麼?”黃媛反問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摸了摸黃媛的臉,說道,“一會兒車震去。”
“行,得空間大點的,五菱之光就挺好!”
“哈哈哈!”
笑聲迴盪在天橋下,久久不能散去。
趙純良喝了很多酒,但是卻未真的拉著黃媛去找輛五菱之光車震,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黃媛把一身酒氣的趙純良給送回了家。
“明早還得開會。”黃媛站在門口,歉意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得坐第一班飛機回去。公司眼看著就要上市了,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