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退讓。”
“這不也正是年輕的意義麼?如果太過圓滑世故,那年輕就沒有意思了。”伊莎貝拉笑道。
白白女王點了點頭,並未再多說什麼。
趙純良走出了病房,在病房外看到了波普親王。
“我能從你身上感受到殺意。”波普親王看著趙純良,說道,“你是否是要去復仇?針對一匹馬?”
“親王真是明鑑!”趙純良笑著說道,“我想去看看,那頭牲口現在怎麼樣了。”
“捱了你那一巴掌,凱撒的骨頭斷了三根,這可是他這輩子受過的最重的傷了,想來,這應該也算是給它一個教訓了吧。”波普親王說道。
“教訓?只斷了三根骨頭,不叫教訓。”趙純良搖頭道,“這充其量叫教育。”
“難道你真想殺了那匹馬?王爵先生,那可是全英倫國僅有的兩匹熱血種馬。珍貴非常!”波普親王臉色凝重的說道。
“如果那匹馬死了,那親王先生您手上的那匹熱血種馬,就是整個英倫國唯一的了,不就更顯得價值連城了麼?”趙純良笑著說完,兀自走向了不遠處的電梯。
波普親王看著趙純良的背影,嘆了口氣,似乎在遺憾。
下了樓,趙純良隨便攔了輛車就前往了溫布林頓馬場。
很快的,趙純良就來到了之前凱撒踩傷吳媚的地方。
現場早已經被收拾過,而那個坍塌的馬棚,也被人給清理掉了。
“凱撒呢?”趙純良隨便找到一個馬場的人問道。
“凱撒?凱撒正在獸醫那治療,你是什麼人?”那馬場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趙純良,有點疑惑的問道。
“獸醫在哪?”趙純良又問道。
“獸醫在賽馬場那邊,那有一個獸醫室,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呢!”馬場的人問道。
“謝了。”趙純良轉身朝著賽馬場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趙純良就找到了獸醫室。
說是獸醫室,其實就是一個小一點的馬棚。
此時這個小馬棚裡,只有一匹馬,那匹馬躺在地上,似乎是被打了麻藥一樣。
波斯頓站在馬的旁邊,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正在給馬包紮傷口。
“恢復需要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那穿著白大褂的人說道,“幸好不是粉碎性骨折,不然凱撒就廢了。”
“那個王爵,是一個高手,一巴掌竟然就把凱撒給拍飛了出去!”波斯頓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自然是個高手。”趙純良走到波斯頓身邊說道。
“啊?!”波斯頓被這突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趙純良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而且嘴裡還叼著一根點燃的煙。
“王爵殿下!”波斯頓連忙行了個禮,然後說道,“王爵殿下,這賽馬場內,是不可以抽菸的,特別是這獸醫室。”
“這不是沒馬麼?”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抽一根,不礙事的。”
“凱撒還在這裡。”波斯頓指了指地上的凱撒,說道,“凱撒對煙味十分敏感。”
“是這樣啊!”趙純良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將煙從嘴裡拿了下來。
波斯頓笑了笑,他以為趙純良要把煙給掐滅,沒想到,趙純良卻是走到了凱撒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將煙放到了凱撒的鼻子前頭。
“王爵殿下,您這是幹什麼?!”波斯頓連忙叫道,“您這樣是會影響到凱撒的呼吸功能的!”
“影響呼吸功能?會窒息麼?”趙純良問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王爵殿下,還請馬上把煙掐滅吧!”波斯頓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忽然看向面前的凱撒,說道,“你這牲口,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