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接觸到太極拳,就是陳凌易手把手教的趙純良,當時趙純良的老子趙建宇廣交好友,而這陳凌易,就是趙府的座上賓,陳凌易除了跟趙純良的老子交流武學心得之外,沒事的時候就教趙純良太極,以至於趙純良的太極拳已經達到了相當的火候。
當然,和陳凌易一比,趙純良那就是火苗而已。
按照趙純良老子十年前的評價,這陳凌易,可以算的上是神州太極前五的高手,十年後的今天,陳凌易年過六旬,雖身體不再處於巔峰狀態,但是太極拳的造詣,據說更加的高深。
對於這樣一個小時候教過自己的人,趙純良心存感激與敬意,而這,也是趙純良為什麼會打到92樓的原因。
他想要戰勝當年教過自己的半個師父。
趙純良今天的目標,也就是到92樓,畢竟,他不是鐵打的,打笛卡爾看似輕鬆,其實趙純良的體力在那時候就已經出現了透支,而接下去的陳凌易,更是一個擅長在搏鬥中消耗對手體力的高手,趙純良相信,接下去肯定會是一場苦戰。
而戰完,自己應該就達到極限了。
趙純良走到比武臺前,一躍而上。
當他踩在地上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這整個比武臺的地面上鋪著的,竟然不是地板,而是一種十分柔軟,且容易變形的東西。
就好像是小時候坐的那種注水的沙發一般,只不過這地面的強度應該比沙發的皮來的強的多。
“歡迎來到我的主場。”陳凌易雙手自然的下垂,看著趙純良,說道,“趙小友,當年初識你的時候,你不過是一個小孩童,而今,卻是已經成長為可以一日之間打到至強兵峰92樓的高手,果然不負你父親當年威名啊!”
“陳老師過獎了。”趙純良難得的謙虛了一回,他略微羞澀的笑了笑,說道,“要不是當年陳老師給了我武道的啟蒙,也許今天,我就不會站在這裡了,我能有現在的一切,大部分功勞,都是陳老師的。”
“哈哈,趙小友過謙了,你能有今日之成就,不知經歷過多少生死考驗,我陳某人只是當時心血來潮,教了你一些皮毛而已,愧不敢當你如此讚譽。”陳凌易笑著搖頭道。
趙純良和陳凌易之間的平和氣息,讓整個會場裡的數千人多少鬆了一口氣。
這一路下來這些跟隨著趙純良的人實在是太緊張了,特別是剛才趙純良對戰91樓樓主,不知道多少人繃緊了神經,眼下看趙純良和陳凌易兩人在那聊著天,人們緊繃的神經,也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趙小友,雖然你我是舊識,我跟你父親更是如同知己一般,但是今天在這比武臺上,我卻不會對你留有半絲情面,你若要繼續上前,除了將我在這比武臺上打下去,別無他法!”陳凌易臉色嚴肅的說道。
“陳老師,我也不會對您留有半絲情面的,對您最好的回報,就是將您,從這比武臺上打下去!”趙純良笑道。
“既然如此,那廢話就不用多說了,開始吧!”陳凌易說著,雙手微微上舉,做了一個太極拳的起手式,而趙純良,則是微微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黑傘,隨後腳下一點,猛的一躍而起,跨過數米的距離,撲向了陳凌易。
陳凌易左腳尖微微超前,點在地上,雖未動,但是身上的氣勢卻已經凝在了一起,整個人在一瞬間給人一種毫無破綻的感覺。
趙純良落在了陳凌易身前大概一米的地方,隨後一記鞭腿,朝著陳凌易的側臉而去。
陳凌易雙手微微一斜,架在了趙純良的腳上,而後左腳猛的往地上一跺。
砰。
整個地板,如波浪一般翻騰了起來,趙純良的腳下瞬間不穩,而此時,趙純良的腳被陳凌易架住,趙純良支撐的腳一不穩,陳凌易的手,就粘著趙純良單腳往身後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