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你是什麼人?”趙純良問道。
“在下是福田組長手下一個做事的下人,我叫宮城良莠。”那瘦子微笑著對趙純良說道。
“宮城良莠?”趙純良笑了笑,說道,“原來是福田康一的助手啊。”
“趙先生,我們組長已經在裡面等候您多時了,請您隨我一同進去可好?”宮城良莠問道。
“帶路吧。”趙純良淡淡說道。
“嗨!”宮城良莠點了點頭,隨即帶著趙純良往裡走去。
“這人怎麼辦?”趙純良指了指那個被他打斷了手一張臉已經發白了的男人問道。
“他對趙先生失禮,那趙先生對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他應該感謝趙先生的不殺之恩才是。”宮城良莠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愛聽。”趙純良笑了笑,和宮城良莠一起走入了莊園之中。
莊園內是古典的倭國式樣建築,整個的佈局看起來竟然和倭國的皇宮有些像,只不過小了很多,同樣的是綠色的草坪,水塘,以及古樸的建築。
趙純良四下看了看,這整個莊園內肉眼可以看到的守衛至少得在一百人以上,幾乎都配備了熱武器,這還只是能夠看到的,不能夠看到的估計會更多。
這福田康一對自身的安全倒也是看的十分重。
穿過草坪中間的小路,趙純良終於來到了一幢古樸建築的前頭,宮城良莠緊走兩步,先一步將身前的木門給拉開。
趙純良在門口的位置脫去了鞋子,而後抬腳走進門內。
門後是一條木質的長廊,長廊的兩邊是一面面關上的倭國古典拉門。
“我們到了,趙先生。”宮城良莠走到其中一扇拉門的前頭,將門拉開,隨後微笑著對趙純良點了點頭。
趙純良眯著眼多看了宮城良莠一眼,隨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入門內。
門內,是一個和松之閣佈局差不多的房間,房間的正中央是一面四方桌子,地上早已經鋪好了榻榻米。
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跪在四方桌前頭的福田康一,另外一個趙純良不認識,身上穿著白色的武士服,手上抱著一把刀,站在福田康一的身邊,看起來像是保鏢。
趙純良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這個抱著刀的人,身上隱約有著一股精神力的波動,不過這股波動十分的隱晦,如果趙純良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個先天高手,只不過具體是什麼樣的層次,在他沒用做出某些攻擊之前是沒有辦法察覺的。
趙純良笑著走到了福田康一對面的位置,面對著福田康一。
他其實挺爽的,看著福田康一跪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倭國人一種正常的坐姿,但是對於神州人來說,跪那可代表的就是服,眼下福田康一跪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算YY一下也是蠻爽的。
估計福田康一應該想不到趙純良竟然會在這時候佔他便宜,而且是這種沒有任何好處的便宜。
估摸著站的世間也有些久了,趙純良也就盤腿坐了下來,他用不習慣跪姿,而且跪的多了容易有羅圈腿,有時候他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倭國人就那麼喜歡跪姿,或許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叫鬼子的由來吧。
桌子上擺放著一套簡單的差距,只有一個茶壺,一個小茶盤,兩個杯子。
杯子是灰黑色的,兩個杯子的樣式差不多,但是紋路卻差得遠了。
“這是柴燒的吧?”趙純良拿起一個杯子問道。
“趙先生對陶瓷也有所研究麼?”福田康一微笑著問道。
“懂一點點,只有柴燒的瓷器才能有這樣的紋路和漸變色,你們倭國並不善於柴燒,看這樣的款式,應該是來自神州的德化窯。”趙純良說道。
“看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