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趙純良真的不是兇手?
可是,如果他不是兇手的話,那到底誰會是兇手?
趙純良忽然放下了話筒,轉身離去。
第一千兩百二十章 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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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的舉動,讓現場的人都傻眼了。
他們喊滾出去的目標是針對江道同的,不是針對趙純良的,怎麼趙純良走了?
葉世文連忙追著趙純良跑了出去,沒多久他又跑了回來。
“大家,大家注意,趙,趙純良同志說,他要去把兇手抓來,一個,一個小時之內!”葉世文拿著話筒,聲嘶力竭的喊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後,整個鳥巢沸騰了。
雖然大多數人都不明白為什麼趙純良一個小時之內就能抓到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歡呼,雀躍。
江道同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他隱約的有些一些猜測,可是卻不敢循著那猜測往深處想,他只能無力的坐在地上。
也許一個小時後,一切都可以見分曉。
趙純良沉默著離開了鳥巢,並沒有人跟隨著他。
他來到鳥巢外頭,坐上了一輛早已經等候著的車,然後往天一道館的方向去。
沒過多久,趙純良來到了天一道館外。
天一道館的大門敞開著。
這一座很多習武之人心中的聖地,此時卻無一人在內。
趙純良走入其中,沿著中間的石子小路,一直走到了盡頭。
盡頭處,陳白馬一襲白衣,盤腿坐在大廳中央的軟塌上。
在他的身前,擺放著一副圍棋。
一縷縷的青煙,從旁邊的薰香上飄散而起。
“沒想到,那江道同是個豬腦子。”陳白馬捏著白子,落在棋盤上,說道,“我應該給他寫好稿子的。”
趙純良脫去腳上的鞋子,走入大廳之中,然後坐在了陳白馬的對面。
“下棋麼?”陳白馬問道。
“不會。”趙純良搖了搖頭。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棋道高手,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精於算計。”陳白馬說道。
“我比較喜歡軍旗,鬥獸棋也可以,圍棋就算了,我老子喜歡,我不喜歡,太麻煩。”趙純良說道。
“原來如此!”陳白馬笑了笑,說道,“那就有些可惜了,我這裡沒有那些棋。”
“沒事,今天我也不是來找你下棋的。”趙純良說道,“讓陳厚德出來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白馬聳了聳肩,說道,“曾祖父很早以前就不見了。”
“如果你那曾祖父願意看著你死在這裡,那也行。”趙純良說道。
“你很強。”陳白馬拿出一枚白子,說道,“但是我也不弱。”
“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趙純良忽然笑了一下,說道,“你給了我一個除掉你的理由,這樣我的人拿下第一,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
陳白馬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沒想到趙純良這時候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忽然,一股龐大的壓力陡然從正面襲來。
轟!
棋盤直接被碾碎,陳白馬吐出一口血,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陳厚德,你再不出來,就別怪我殺了他咯,不止是他,你們陳家上上下下,直系血脈三十二人,一個也跑不了,男的全殺了,女的都賣進窯子裡,我可記得,陳白馬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三,就住在離這不遠的翰林小區。”趙純良嚷聲道
陳白馬擦去嘴角的血,從地上站起來,陰狠的盯著趙純良,說道,“你把凡事做絕,不怕遭到報應麼?”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