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心妍是親眼見證了趙純良和和彥雄一友誼開始的,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該勸慰一些什麼,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太強大了,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來安慰。
“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一起來看櫻花吧。”趙純良看著窗外忽然說道。
“啊?”樸心妍愣了一下。
“我和和彥雄一的第一次交集,就是因為你。”趙純良轉過頭,看向樸心妍,說道,“他一直想要帶我來看櫻花,我想,明年,我們一起來看看櫻花,也看看雄一。”
“好,好的。”樸心妍有些手足無措的點了點頭,隨後低下頭去,暗道自己太沒用了,連這樣的一個小事情都會臉紅心跳加速。
“這次倭國能夠打擊水口組,還得多謝你。”趙純良笑著說道,“要不是你在利用上次的間諜事件,以泡菜國的身份對倭國進行施壓,我想,單純一個天皇,是不足以讓倭國政府打擊水口組的。”
“我們是互相幫助。”樸心妍說道,“我想,天皇陛下的意思,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意思吧。”
“我和他沒有太多交集。”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他妄圖再以此參拜精國神社,我會親手殺了他。”
樸心妍低下頭,攪拌了一下杯子裡的咖啡,似乎在表示她並未聽到這句話。
這時,咖啡館裡的電視上忽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倭國精神象徵之一的精國神社,就在剛才,發生了爆炸。
劇烈的爆炸,將整個精國神社夷為平地,包括神堂裡的一百多個戰犯的牌匾,也被完全炸成了渣。
“這下他就算想參拜,也沒東西參拜了。”趙純良看著新聞,笑著說道。
“這是你乾的?”樸心妍皺眉看著趙純良。
“是誰幹的,重要麼?”趙純良看向樸心妍,說道,“把一個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抹去,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好吧。”樸心妍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趙純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神社的那些僧人今天都去給雄一念往生咒去了。”趙純良說道,“神社裡沒人。”
“哦!”樸心妍鬆了口氣,而後面色有些怪異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以為你會很仇視倭國人。”
“幹嘛仇視?”趙純良說道,“生在哪個國家是誰也決定不了的事情,而生在哪個國家就決定了你的意識形態,這些都是天生的,我會仇視倭國人,但是我仇視的是仇視我的人。”
“那你什麼時候要回去?”樸心妍問道。
“這邊事情已經完結,是時候回去了。”趙純良說道。
“那…那晚上我請你吃飯,給你送行吧?”樸心妍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趙純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傍晚。
精緻的餐廳內。
穿著一身低胸連衣裙的樸心妍,無疑是整個餐廳的交點。
樸心妍難得的化了裝,在從澳市回到泡菜國之後,樸心妍就再也沒有化過妝了,今天晚上的她,擦了腮紅,抹了唇彩,噴了香水,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尾經過了精心烹飪的彩虹鯛一般。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焦慮和緊張,因為等一下要和她吃飯的男人,是一個很強大而又很優秀的男人。
時間很快的就過了約定的時間,趙純良卻沒有出現。
樸心妍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樸心妍自己喝了一瓶葡萄酒。
趙純良還是沒有出現。
等到晚上十點的時候,餐廳要打烊了。
樸心妍提著小包包,踩著有些彆扭的高跟鞋,結了賬,禮貌的拒絕了同餐廳一位男士送她的請求,自己打車返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