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再喝了,您也說了,酒喝多了傷身,傷到您的身體,那也不好不是?”
“我?這點酒還不至於讓我傷身,不過你們要是不能喝了,那也行,我不逼你們。”趙純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前面說了,米國人就好面子,趙純良這麼一說,他們哪裡還能說不喝,生下的六個人直接把三斤白酒給幹了。
趙純良笑眯眯的也將三斤白酒給喝了下去,這一下,他等於就是喝了九斤。
整個過程也就十分鐘左右。
第九斤白酒下肚,趙純良也覺得有些撐了,就跟喝多了啤酒似的。
他道了一聲不好意思,隨後就去了廁所。
等趙純良從廁所裡神清氣爽的出來之後,米國這邊已經只剩下兩個人還能站著了,其他的都已經倒了。
“還喝麼?”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也加入吧!”庫伯看不下去了,因為趙純良之前的話,搞的他也不想退讓,所以他直接披掛上陣了。
趙純良笑著對服務員說,“再開六瓶酒上來。”
這服務員也沒見過這麼喝酒的,一時之間酒宴現場的存酒竟然不夠了,他連忙去讓人從酒窖裡再帶了好幾箱上來,結果剛一回到大廳,就看到米國這邊僅剩的兩個也打了。
白酒的後勁,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我跟你了?”趙純良看著庫伯,說道,“認輸而已,多簡單啊。”
“不行!”庫伯說道,“我們已經認輸了一次,這一次絕對不能認輸。”
“那你估計得成為第一個因為喝太多酒而住院的米國總統。”趙純良認真的說道。
“就算住院,我也認了!”庫伯說道,“當初我在好萊塢的時候,也經常喝酒,只是現在少喝了,威士忌我一個人也是能喝一瓶的!”
“那這樣,咱們就開兩瓶,兩瓶之後,咱們聊會兒天,你要能撐住不睡著,那我就算你贏,如何?”趙純良說道。
“好!!”庫伯點了點頭,隨後和趙純良一起拿起了盆,把盆裡的兩斤酒給喝完了。
“這酒確實好喝,就是太烈了!”庫伯說道。
趙純良笑著把盆放下,走到庫伯的身邊,拍了拍庫伯的肩膀,說道,“咱們去聊會兒。”
“好!!”
這一聲好,是庫伯腦子裡最後的一個字,一幅畫面。
半夜。
趙純良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庫伯已經完全醉倒了,剛才死活要抱著趙純良互訴衷腸,趙純良也沒想到庫伯會倒的那麼快,他還打算看能不能從庫伯身上套出一些話呢,沒想到剛說了沒五分鐘庫伯就徹底的蒙逼了,最後被人給送回了房間。
此時正是午夜,微風吹拂,趙純良雖然解酒很快,但是也架不住喝了十幾斤,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酒意。
這些酒意,讓趙純良覺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美麗。
隨行的秘書將趙純良房間的門開啟,隨後恭敬的站到了旁邊。
趙純良笑著道了一聲謝,走進了房間裡。
“你都跟了我一個晚上了,我這會兒要睡覺了,你還跟著呢?”趙純良轉過頭,看著身後的段沫沫問道。
“昨天因為我的失職,讓你陷入了危險,我十分的自責和後悔,所以我決定,在你離開神州之前,我都會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段沫沫滿臉嚴肅的說道。
“所以你從談判開始就跟著我跟到了現在?”趙純良笑道。
“是的,我必須確保你始終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捏。”段沫沫認真說道。
“那現在我要上廁所。”趙純良戲謔的問道,“你跟著麼?”
“跟著!”段沫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