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為難的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趙純良。
雖然剛才趙純良摘下墨鏡之後給人一種帥到驚豔的感覺,但是那畢竟是陌生男子,而且還是一個保鏢,娜塔莎並不會狗眼看人低,但是對於她這個層次的人來說,接觸的人必然也是需要差不多一個層次的,差的太多的話,會給人一種十分別扭的感覺,如果和娜塔莎打賭的是埃弗頓這樣的人,那娜塔莎或許還不會太介意,但是趙純良這樣的保鏢,對於娜塔莎來說就很難以接受了。
這就好比一個是潘安,一個是武大郎一樣。
雖然趙純良長得跟潘安似的,但是身份實在是太低了。
不過,娜塔莎好歹也是白熊國的人,白熊國的人性子一般還都是比較直爽的,也輸的起,她猶豫了一下後,就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了趙純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娜塔莎和趙純良的身上。
娜塔莎真的要去親吻趙純良?
這樣一個全校男同學心目中女神一樣的存在,難道真的敢當著所有人的面去親一個社會底層的保鏢?
這就像是一個公主被一個乞丐給上了一樣,很多人的心裡都難以接受這樣一件事情發生。
“娜塔莎老師,這只是一個玩笑,不要當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您不要作踐自己!”有人喊道。
“對啊,娜塔莎老師,玩笑而已,沒人當真的,您也沒必要這樣!”又有人說道。
“斯嘉麗,快讓你的保鏢跟娜塔莎老師道歉!”有人將矛頭指向了斯嘉麗。
“我可是一直知道,白熊國的人,說到就得做到。”斯嘉麗也是那種不怕事兒大的性格,她笑眯眯的說道,“既然娜塔莎老師跟人打了賭,那不管跟他打賭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賭約就是賭約,我最不喜歡你們這些人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保鏢怎麼了?保鏢就不是人了?往上數三代,除了真正的那些貴族,你們這些權貴,這些拿獎學金進來的人,哪一個不是社會底層的人?”
大家沒想到斯嘉麗竟然這樣就開噴,有些反應不過來,而這時候,娜塔莎已經走到了趙純良的身前。
“既然賭了,就得願賭服輸!”娜塔莎看著趙純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會吻你的。”
趙純良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抬著頭看著娜塔莎,並沒有說話。
娜塔莎用力的咬住嘴唇,然後慢慢的朝著趙純良湊了過去。
她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她不想親趙純良,不想把自己的初吻交代給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可是,她已經騎虎難下了,她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毀約,她一定得親趙純良,娜塔莎心裡已經暗暗決定,只要這一吻過後,她就從學校辭職,她無法再在學校裡繼續待下去,因為她親了一個保鏢。
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丟掉性命的保鏢,一個處於社會底層的保鏢。
眼看著娜塔莎和趙純良的臉越來越近,整個教室裡竟然詭異的沒有一點聲音,所有的人都在看著,看娜塔莎到底會不會親上趙純良。
有人心裡已經暗暗做出了決定,只要娜塔莎和趙純良親吻,那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趙純良留在學校裡,讓他後悔做那樣的賭。
終於,娜塔莎的臉來到了距離趙純良只有五公分不到的地方。
娜塔莎閉上了眼睛,對著趙純良的唇吻了過去。
忽然,一雙手用力的推在了娜塔莎的身上,將娜塔莎給推的後退了好幾步。
娜塔莎驚訝的睜開眼睛看向了趙純良。
“別把老子想的多飢渴一樣,那個賭約就是個玩笑,老子不缺女人,也不指望著靠你上位,說實話,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你這樣的女人,講真,放在神州,也就一百塊錢一炮,開心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