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秦雷微笑著伸出雙臂,接住若蘭柔軟的身,順勢轉了圈,才輕輕放在地上。若蘭被騰雲駕霧的感覺弄得有些暈眩,落在地上便站不穩,只好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嬌嫩的身緊緊依靠在他身上。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大膽,若蘭只好把小腦袋埋在秦雷胸前,高低不願起來。
秦雷一手輕輕撫摸若蘭的秀髮,一手挽著她的纖腰,微微心疼道:“我的小若蘭瘦了,真是受苦了。”
若蘭‘嗯’一聲,揪著秦雷的衣襟,輕輕搖頭道:“奴婢福氣的很,倒是苦了王爺了。”兩人幾月沒見,自然有說不完的情話,磨嘰起來沒完沒了。卻讓邊上男裝打扮的雲裳心裡發酸,她撇撇嘴,柔聲道:“王爺,若蘭姐姐,咱們還是進去說話吧。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零四章 一個元帥多少錢?
第二零四章一個元帥多少錢?
秦雷的訊息很準,五天後,聖旨到了荊州府,命秦雷月底前啟程回京,既沒有褒獎、也沒有批評。
秦雷接下聖旨,對傳旨的監微笑道:“孤久別京畿,地處偏遠,麻煩小胡講講,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一道嘉獎聖旨給南方計程車紳官兵啊?”
傳旨監乃是秦雷在京裡的舊識,華林苑的管事胡傳義,他諂媚一笑道:“王爺,您有所不知,奴婢出宮時,京裡為了南方的事情都快吵翻天了。”
秦雷‘哦’一聲,輕笑道:“快給孤說說解悶。”
胡傳義趕緊點頭道:“相認為南方官員平日裡貪贓枉法、欺壓姓,這才導致了那場大動亂,所以他主張嚴辦,自兩省總督以降,悉數革職查辦。”見秦雷面色不善,他趕緊陪笑道:“王爺別生氣,咱們聖上認為南方官員雖有失察之罪,但南方滿目瘡痍、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不宜將這些熟悉南方情況、又經過戰火考驗的官員一概否定,應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秦雷饒有興趣道:“可曾吵出個結果?”
胡傳義一臉討好道:“這不來請您老回去做個公斷嗎?”又正經說道:“王爺,陛下有口諭給您。”
秦雷聽了,心裡暗罵一聲,剛要起身跪下,胡傳義諂笑道:“這屋裡只有您和奴婢倆人,哪還敢讓您跪?”
秦雷哈哈笑道:“小胡有前途,孤喜歡,走前記得去賬上支一萬兩銀零花,算爺賞你的。”
胡傳義心道,您老這一跪可真值錢,卻也知道秦雷的錢不是那麼好拿,忙噗通跪下道:“那奴婢就謝謝王爺了,以後有事您儘管吩咐,奴婢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秦雷微笑著讓他起來,胡傳義這才清了清嗓,正色道:“聖上口諭:你只管回來,父皇需要你幫把手。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零五章 侄兒;你被你爹賣了
第二零五章侄兒,你被你爹賣了
秦雷啞口無言,他只想要些帶兵的骨幹,連將軍統領都不敢興趣,要他個元帥幹什麼?伯賞別離自然只是開個玩笑,他對於能做成一筆二餘萬兩白銀的大宗買賣非常滿意。
當然還是要問問這些人的用向的,萬一秦雷錢多了燒得慌,買這些人回去陪他玩可不行,怎麼也不能把自己手下往火坑裡推啊。
秦雷輕笑道:“孤的外公傳信過來,說陛下有意練一支新軍……”
伯賞別離聽了,有些意外道:“現在尉府和兵部的基調便是縮減,除了邊禁兩軍外,其他軍隊不是撤編便是縮水,怎會批准新的編制呢?”
秦雷神秘一笑,輕聲道:“若是原來就有的編制呢?”
伯賞別離捻鬚道:“那也要受制於尉府,像咱們鎮南軍,這還鎮著大秦的南大門呢,照樣跟受氣小媳婦似的。那婆婆今天剋扣點軍餉、明日安插幾個親信,後天又對你的戰略部署指手劃腳,讓人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