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在了實處,既沒有超支,還把兵士們伙食調劑的很好,得到了官兵一致好評,讓當初懷疑他老實巴交不中用的人都閉了嘴。
自己選的人做好了事,秦雷自然臉上有光,笑眯眯道:“乾的不錯,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孤來替你想辦法。”這本是句客套話,未曾想老許頭還真有困難。小心地看秦雷一眼道:“那俺就說了。”見他點頭。便小聲道:“王爺,原本咱們的伙伕配置是正好的。但等著四面八方地隊伍都開到了,按照您所說的‘統一管理、統一供給’,再加上山上那兩三千人,弟兄們就是連軸轉,也供應不及啊。”
秦雷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京山上,笑道:“看孤給你找地幫手夠不夠?”許老實順著秦雷所指的方向一看,便見數千人正沿著羊腸小道從山上下來。即使隔了一段距離,也能看到其中多是些老弱婦孺。
“王爺是說讓這些老人婦女幫忙?”老許頭喜出望外道。
秦雷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吩咐道:“從下頓飯開始,就讓那些人幫廚吧,你們做好監督就可以了。”他雖然慷慨大方,但手下卻是沒有能白吃飯的。“不過現在,你們還是受累招呼他們吃飯吧,注意拉開距離,別發生擠壓。”老許頭趕緊應下。
山上一共下來了兩千兩百多秦氏宗親,再加上秦霸他們五百來個,把河邊空地佔得滿滿當當。只是他們雖然一個個衣衫襤褸、飢腸轆轆,卻沒人迫不及待的吆呼哄搶,都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等著,甚至按照某種規律排成一隊一隊的,顯得極有規矩,讓在一邊旁觀的秦雷吃驚不小。
許老實知道不可能發生哄搶了,心裡也踏實一些,便吩咐手下持著大勺站在大鍋邊,自己走到隊伍前列,朝領頭地秦玄仩拱手道:“秦爺,可以開飯了。不過咱們一共只有三十口大鍋,因而擁擠一些,且只有這幾十個,兩千只碗,卻是不大夠用的,還勞煩您維持下秩序,別燙著人。”
秦玄仩雖然按輩分是秦雷的堂伯,但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不敢怠慢,還禮道:“有勞這位軍爺了。”“好說、好說。”許老實也不敢託大,客氣笑道。
秦玄仩轉過身去,大聲命令道:“各甲長出來。”包括秦霸在內的三十多個男子便從隊伍中走出來。秦玄仩點了包括秦霸在內的三人,沉聲道:“你們三個待著,其餘人各自
鍋邊。”這些甲長毫不猶豫的執行了他的命令,除了秦霸三人,其餘都找到一口鍋。
秦玄仩又對秦霸三人吩咐道:“你們帶著各自的村民,各在十口鍋裡每鍋舀出一。”秦霸他們依命每人帶著九個人,持到了鍋邊,那些掌勺地伙伕們便給他們把冬瓜大小的盛滿。等他們端著到了一邊,秦玄仩便讓甲長們招呼自己地村民圍到鍋邊用飯。這一切都進行地井井有條。甚至悄無聲息。秦雷心道,這要多長時間才能把一群平民訓練的軍人一般守紀呀,不由對這些窮親戚刮目相看。
待他再把視線投入場中時,村民已經分了三十三堆,一圈圈地圍坐在鍋邊邊,每一堆大概八十人左右。那些甲長們又每人分了六十幾個大碗,抱到自己那一甲中,按戶分了。這八十多人也就是十幾戶的樣子,每家都能分到三四個碗。
秦雷又吃了一驚,暗暗頷首。心道:分到這一步,卻是每一家內部的事情了,自然不會再有矛盾。這法子雖然簡單,但蘊含著極大的道理,它將屬於大集體的矛盾,透過相對公平的法子,分割成每個家庭內部的矛盾。而每個家庭內自有規矩,或是尊老愛幼、或是照顧勞力,這是他們習以為常地事情,當然不會再產生矛盾了。
大化為小、小化為無。雖然是一件小事。卻讓秦雷受益頗多,對這些人的評價也自然提高了很多。想到這,他讓秦衛把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