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怎麼了?”
“……這裡。”少指著路邊的一個神社,平靜的說,“白石還記得這裡嗎?”
……這裡是!!!!!
“原來未央還記得啊。”白石心底有些不安,但是表情依舊不動聲,“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嗯。”在這裡,曾經的小孩驚慌失措的追著掉頭就走的男人,卻因為心口疼痛追丟了人,還不小心狠狠地摔了個跟頭,“那時候,能遇到小介……真好。”
是的,那個時候幾乎失去希望的小孩如果不是在摔倒的時候遇到了那個溫潤的少年,恐怕救不到一直沒有放棄過她的家人了吧。
“未央你啊,還那麼小的時候就愛逞強呢。白石清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麼小的孩子重重的摔倒在我面前,你不知道我當時很緊張的,就怕你會哭出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是專門欺負小孩的壞人啊。”
“難怪那時候你的表情那麼驚慌呢,早知道我才不會忍得那麼辛苦,直接給你哭出來就好了。”白石,你不會知道的,那時候溫柔的扶起我,小心的替我上藥,還熱心的領著我去追那個人的你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完全沒有任何企圖對我微笑的人哦。
“え?未央這樣很不厚道哦。”白石看著身邊眼神澄淨,表情柔耗少,知道她已經不需要他為她擔心了。
“あら,小介現在才知道嗎?太遲咯……”
白石追上跑的少,控制著步伐始終跟在後面。曾經的小孩已經長大了,但是依舊纖細嬌弱的身形,那雙讓當年的他印象深刻的黑眸還是沒有變。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可以笑的如此明媚,全身都洋溢著滿滿的幸福……現在這樣,真好。
兩人身後不遠處陣容豪華的跟蹤團——
一氏佑二忠實的現場轉播著約會現狀。
“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嗎?”一氏總覺得那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有點奇怪,象情侶,也象朋友,還有點象兄。
“……繼續。”忍足謙也掃了一眼一致保持安靜但表情凝重的立海眾人,慢慢的說,“你們怎麼說?”
“真田……”幸村和柳是知道內情的人,這種時候他們還是決定徵求某個兄長的意見。
柳生和仁王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看同伴們的神情在聯想一下之前那次大阪之行回荔某人的表現,心裡多少也有點底,所以他們也一樣看向他們的副部長。
“……走吧,快要炕見他們了。”真田很瞭解他們家的寶貝,她不是溫室裡的朵,她的堅強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感到汗顏。但是對他來說她永遠都只是需要他保護疼愛的小,僅此而已。
於是兩校人馬再次達成共識,華麗麗的跟蹤團重新開始行動了。
我跟著白石一路信步走來,隨時都能看到或是一家大小或是三朋兩伴的櫻樹下置一矮几,鋪緋紅毛氈,用漆滿紋的酒杯交相勸飲。清酒微醺,仰望低垂的枝,風過處,樹梢仍在幽然搖盪,顯示出非同凡俗的風情。
“大阪果然是名不虛傳的見勝地啊。”我站在一棵特別大的櫻樹下伸了個懶腰,日午後的慵懶閒情算是被髮揮到極致了。
白石在一邊溫柔的看著,臉龐已然被日暖陽映出淡淡粉紅的嬌,小小的人兒站在同樣粉紅,繁滿枝的櫻樹下,不知是小人兒在看櫻,還是櫻看她。對於旁人,然知是該看櫻好,還是看她更好,最好的證明就是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那群人迷離的表情和中斷的現場直播——白石藏之介,視力好到連視力表最下面都看得無比清楚。
“累了嗎?要不要在這裡休息一下?”不錯嘛,已經都回過神了。定力不錯。
“嗯,不用了,我不累的。”難得有這種閒情逸致,不能都浪費在休息上啊。
“累的話要告訴我啊。”白石從口袋裡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