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後,抽籤開始了。結果如下:
我家人社長,武痴(需要說明的是武痴同學是被我家人社長強迫牢加的,原因不明……);
柳家軍師,海帶同學;
紳士,小豬同學;
幸村人,我家明前輩;
我家哥哥,我家靜前輩;
,我。
最後傑克兄落單,被選為終點的裁判。
“仁王,不要鬆懈!如果……明天我父親會親自上陣的。”真田弦一郎的臨行囑託。
“仁王,未央就拜託你了。啊,對了,只前柳提過的加大你的力量扣得建議可能會被採納,我不介意之後加大你的訓練強度的。”幸村精市的臨別贈眩
“你的力量扣最大可以在加五個,不過有可能還有潛力可挖。”柳蓮二的悉心分析。
“搭檔,其實我也很有興趣和真田叔叔一起上陣的。”優雅的柳生比呂士。
“……你,保重吧。”憨厚的裁判,傑克君。
“到底走不走啊,再磨蹭就天亮了,還試什麼膽拉。”某隻搞不清楚狀況的海帶同學。
“就是就是,不過未央,你要小心哦。”更加搞不清楚狀況的小豬同學。
將自家隊員們的“忠告”全部接受下來的仁王雅治沒有說話,只是嘴角揚起一個恣意的弧度,一一用眼神回敬過去。
“START!”隨著傑克兄的一聲口令,舞蹈社聯合網球社第一屆試膽大會正式拉開帷幕。
我跟在身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剛才好像大家都殺氣十足的。搖搖頭,小跑幾步,跟上前面的。
“雅治,你幹嗎走那麼快啦?”明知道我體力不好,運動低能的說。
“……你,在大阪……”答非所問的同學。
“什麼?”唉,這條路真難走,あれ?兩邊怎麼那麼多大大小小的石子?我看看始終走在我前面的銀髮……說起來,同學也很體貼的嘛。
“……沒什麼,我是說,你們在大阪照了很多照片是嗎?怎沒拇給大家看看。我們也很想去大阪的啊。”我踢我踢我踢踢踢,這條該死的路,怎麼這麼多障礙物?
“哦,我忘記了嘛,下次讓哥哥帶給你棵了。”專心低頭走路的我沒有注意到前方的探路人已經停了下來,結果當然是結結實實的一頭撞了上去,“怎麼了?”該不會一下子就被我們碰上什麼恐怖的東西了吧。
“沒什麼,是我看錯了。”那個應該是學弟們扮成的無頭鬼吧,雖然他知道是假的,不過後面那個就……還是不要讓她看到比較保險,“過來,我們該走這邊。”仁王輕柔的拉過某個還楞在原地的小人兒,讓她走在自己右側,好讓他擋住左邊舌頭掛老長的某種生物。
“那個,雅治,你說這裡會不會有蛇啊?”我忽然想到這種深山老林裡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沒的某種爬行動物,有點呼吸困難的拉住身邊的同學的衣角。
“你是笨蛋嗎?現在是冬天好不好?哪個世界的蛇會冬眠的時候還出來亂竄啊!”儘管仁王覺得某人的問題很烏龍,但是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身邊的小人兒在害怕,所以語氣惡劣的人手下溶溫柔的將有點發抖的人兒扣在自己的臂彎裡,“放心吧,就算是真的有蛇,我的血比你的熱,蛇也會先來咬我的。”
“……は。那個,雅治,謝謝。”反應過來的我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誰讓孩子天生就會怕那些爬行動物的啊,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後面的那番話。同學是個好孩子呢。
“呼呼,還有多遠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現在幾乎已經是靠在同學的身上由著他半抱著我往山上走了,“那個,雅治,好,好像是,我拖累你不,不能最後勝出了呢。”好喘,明明我其實都沒怎麼靠自己的體力在爬上了阿,怎麼還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