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太郎,也註定就是不能相交的平行線。
也許做的某件事會和對方息息相關,但是永遠都不會發現對方的存在,這種喜歡也是沒有意義的。
源安是個死人,他已經不在了。
現在活著的,是常陸宮安仁。
高杉又待了一會兒,始終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源安把呼吸放的很緩很平。
直到高杉撐起傘,和同伴走了很久以後,源安才起來鬆了一鬆胳膊和腰,走了出去。
雨還在下,密密麻麻的。
源安看了一眼私塾,很輕很輕的說:“老師,保佑我倒幕成功吧,到時候專門給老師建個神社。”
四周還是寂靜無聲,偶爾遠方的深山會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
源安忽然笑了,搖了搖頭,離開了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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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武睜開眼睛。
他剛剛被人從行刑前的牢房救出來,救他的人穿著獄卒的服裝,不知道身份,但是身手顯然被訓練過,救他也很有計劃性,他被捂暈後醒來發現自己在一輛普通的計程車上,四周的車窗都被蒙上了,看不清外面,他假寐著,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地方,那些人把他抬下去,一句話不說的將他丟進了一棟房屋內,離開了。
他坐起來,覺得有必要見一見救他的人。
那些人,一定有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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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安笑著看著剛出生五十幾天的孫女梨本宮佳子,佳子出聲後當天就受到了天皇的內親王宣下,賜劍儀式,因為皇室的嫡系實在不多,各宮家大都後繼無人,所以給剛出生的小公主賜梨本宮。
剛剛舉行了五十朝,佳子還沒有長出頭髮,身上裹著小小的和服,趴在木質的地板上,雙手拿著一個白煮筍,咿咿呀呀的咬著,口水流了一手。
“小公主與殿下十分相似呢,和小親王也無二。”大式乳母笑著說,一邊梳著總角的旭仁好奇的看著剛出生的小妹妹。
“血緣相連,自然是像。”源安溫和的說。
“祖父吃筍!”旭仁舉著自己面前的筍子到源安的嘴邊,奶聲奶氣的說,這筍子是嵯峨郊野的一個僧都送來的,入口很是清脆爽甜。
“好,”源安咬了一口,開始處理面前的公文。
營救伊藤博武的行動是今天開始的,多次的攘夷志士被救事件已經讓幕府提高了警惕,加快了行刑的速度。
屋外女侍的衣料摩挲聲停下,女侍在簾外說道:“殿下,信誠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源安說,接著對一邊的女侍吩咐到:“帶孩子們去玩吧。”
女侍們膝行後退,整個房間瞬間空曠起來,源安放下筆,正坐在桌前,簾外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個人影。
“救出來了嗎?”源安問簾外的人。
鷹司信誠的聲音好像十分苦澀:“殿下所救之人,果真不同凡響啊。”
“怎麼了?”源安挑眉。
鷹司信誠旁邊的那個人影忽然動起來,他極快的掀開簾子,源安下意識後退,拿起一邊的佩劍準備抵擋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
不過那個人的動作在看見源安臉的那一瞬間止住了,他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伊藤博武。
信誠在後面的木廊上苦笑著打哈哈:“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殿下。。。。。這個攘夷志士的恢復力太強了,我用的可是對人體傷害不了的藥量。。。。。。。”他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
“鷹司信誠,出去!”源安在伊藤博武開口前喝道,鷹司信誠立刻盡職的退了出去,順便聳肩。
信誠出去之後,伊藤博武才慢慢以顫抖的聲音說道:“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