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並且幫助他們叫救護車。以至於在最後定案的時候都不知道如何去判。由於情節不是太嚴重,而且他家人四下裡花錢到處打點,最後還是以故意傷人罪判了十年。”桑一陽說完後帶著非常戲謔的眼神盯著王真。
“當年把他抓起來的,是我的一名同事,那傢伙真是走狗屎運,居然在值勤的時候偶然撞見了神色匆忙離開現場的王真,結果就這樣戲劇性的逮起來了。不過王真入獄前自殺,雖然救了過來,卻成了這個樣子。”
“不明白你們怎麼會花這麼多人力物力來維持一個將死的囚犯的生命。”我語帶嘲諷地說。
桑一陽似乎不介意我的話,而是轉動著自己手上的警帽。
“呵呵,保住他的命不是我們要求的,而是他的親人。王真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外科醫生,要不然也沒有那麼高超的刀法了。快而準,下手力道也不輕不重。”
“那個號碼的確是王真以前打給曾經的受害者的,不過那部手機已經不翼而飛了。所以我們覺得這次的割喉案子非常蹊蹺。當然,葉旭告訴了你的事,所以我只好試試看,當然,如果你們害怕拒絕也沒有什麼,畢竟是人之常情。”桑一陽帶著挑釁似的用黑而發亮的眼睛看著紀顏。
“好的,我會立即開始查,不過我需要你給我以前受害者的所有資料。”紀顏非常乾脆的答應了。
桑一陽把我們送出了醫院門口。我和紀顏則搭上了一輛計程車。
“現在去哪裡?”我看了看紀顏,他的臉色不太好。
“沒辦法,雖然討厭坐車,現在我們就去那個出事的電梯看看,死了人的地方一定也會有一些遺留下來的普通人看不見東西。”看來紀顏好奇心的確勾起來了。
這是棟非常普通的寫字樓。我們進去後表明了身份,因為桑一陽先前打了電話來,所以我們進去的很方便。我極討厭這種寫字樓,建築佈局非常緊湊,雖然外表高大,裡面卻非常狹窄,猶如一口巨大的棺材,而且每當走到電梯時候總覺得有些涼意,樓層非常安靜,只能看見三三兩兩的少數幾個人出入,出事後警察曾經封鎖過現場,現在還能看見遺棄不用的道具。
出事的電梯已經封鎖了。緊閉的銀色電梯門前擺了個黃色的塑膠警戒牌。上面寫著八個黑體正楷大字。
“電梯故障,正在維修。”
其實不用上鎖,出了這事,在這裡工作的人還有誰敢乘坐這部電梯。
人內心的鎖比外界任何的鎖都要堅固百倍。
地面上似乎還能看見黯淡的紅色血跡,我覺得那女孩很可憐,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或許死的時候她都無法理解是為什麼。
紀顏開啟了電梯們,裡面空蕩蕩的,可是我又總覺得似乎塞滿了什麼東西一樣。
紀顏蹲了下去,仔細的看著電梯內部,不過看來沒有什麼發現。
“乾脆我們坐坐看。”紀顏笑了笑。
“好吧。”我勉強擠出笑臉。紀顏喊來了管理者開啟了電梯開關。這個厚實的中年男人拿來鑰匙開啟了,接著立即跑開,非常注意不讓自己的手接觸到電梯,似乎生怕自己沾惹到什麼晦氣,我回望四周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連旁邊的電梯都沒人坐了。
我們按了頂層的按鈕,電梯卻沒有反應。紀顏繼續按了幾下。
這下有反應了。
“電梯超過最大限載人數。”我聽見一個非常機械的女聲。隨即電梯上的紅燈轉了幾下,四周光滑的電梯壁上如同潑了血一般鮮紅。
紀顏看了看電梯,和我一起走了出來。
剛出來,電梯門就關上了,然後徐徐上升。
“這是怎麼回事啊?裡面不是沒人麼。”我非常奇怪。紀顏則一言不發,使勁掰著電梯門。我雖然不輕,但這電梯至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