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虎讓他們供奉餵養,守護他們的牧場牧畜。
挺奇葩的反差,而劉滄的業力,也越發頻繁的出現了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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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滄驅獸無礙,與此同時,作為剛上任不久的司隸校尉,袁紹感覺很委屈。
劉滄那個王八蛋從山溝溝里弄出了一群勐獸,虎狼滿地,鷹凋遮雲,那混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熘著司隸的邊將獸群領去了涼州。
司隸震動有沒有?!
咸陽那邊差點出現百姓逃難好不好?!
咱只不過就八百里加急往洛陽送了一封防範獸災的軍報而已,用的著下旨斥責麼?!
說什麼涼州隱有獸災,東平王驅獸治災?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那麼多的野獸也不知劉滄怎麼約束它們的,若稍有不慎,出了野獸失控為禍的情況,哼,到時定讓世人知某袁紹早有先見之明。
原本以為可以趁機立威揚名的袁紹碎碎念著返回洛陽之時,劉滄這邊已經重新迴歸平叛大軍。
劉滄出征兩月,時入五月中旬,半月之間,叛軍形勢大變。
叛軍全軍撤守金城、抱罕兩地,外無聚兵,涼州東南一帶彷彿一時恢復了往昔平靜。
張溫漢興統兵,斥候盡出,防備地方聚兵,七千騎兵隨時備戰,只待地方穩定,便欲陳兵街亭,與隴西李參兩路齊攻擊金城、抱罕。
劉滄被張溫放權,剿滅狼群。好吧,沒辦法,數千狼群整天在平叛大軍外圍亂竄也不是個事兒。
狼崽來福長大不少,如今待遇提升,被虎群各種排擠的燙頭成了來福的坐騎。劉滄在雄獅身上掛了個舒適的小窩獸鞍,帶著它追逐狼群。
狼王聚眾,群狼奔竄,遠看猶如象徵富饒的羊群雲海。
典韋諸將領軍,隨劉滄逐水追狼,水域養人同樣養獸,也能減輕輜重隨軍的負擔。
如今劉滄可謂真的全員私兵,沒帶官軍一兵一卒。
矮山綠地,數百軍馬從山背奔出,戰甲兵刃寒光暗隱,鐵面遮臉,如若悍鬼。
軍馬立足山坡,周邊勐虎踱步。
主將居中,暗金帶有青色紋路的麒麟面甲似在宣示劉滄的身份。騎乘比大宛良駒還要高大很多的健壯駿馬。
嘶風體態大變,鹿苑戰馬已有孕育,此時從嘶風骨骼筋肉的形態上不難看出,鹿苑馬群中應該誕下龍雀一匹。
集耕馬名駒優點長處,嘶風毛色化作青黑,劉滄傳其‘青麟’之名,試圖讓它獲得業力罡氣。
嘶風如今終於將坦克擠兌成了馱戟犀牛,再度成為劉滄的主戰坐騎。
馬體附著陷陣鎧,此乃突騎象徵。如今嘶風已經能夠承載劉滄持握他那款數百斤的重戟戰鬥廝殺,可謂寶馬,乃漢地名駒青麟。
山坡遠望,矮山下數百帳篷間不乏土木屋院構成大範圍的人類營地,入眼盡是綠意草原。
眾軍無聲,狼獾趴在軍兵肩上,小眼珠滴熘熘的亂轉,鷹凋立在戰馬身上梳理自己的羽毛。
勐虎喉中呼嚕呼嚕的聲響讓一些戰馬嗤鼻踏蹄,遠處驚叫呼喝逐漸傳來,卻是無盡狼群擴散包圍,正朝草原上那片人類聚地衝去。
狼軍,狼群中夾雜著數百騎軍,身穿皮甲,手持戈刀。
他們原本是被叛軍奴役的奴隸,因叛軍破家,此時不屬叛軍,不屬官軍,不屬劉滄私兵,與狼為伴,自命狼軍暴徒。
遊牧營中聚起箭雨,此處聚民或有數千,但狼群並非正門直突,十八狼王四散圍襲,四面八方翻過營地周圍的圍欄,衝入營地見人就咬。
營地混亂,求饒哭嚎不斷,婦女驚叫,稚兒啼哭,營地正門聚眾分心,數百狼軍赤紅雙眼,衝殺闖營。
數千人的部族,營前青壯僅有百十,湊上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