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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品級的紫金民間難有鍛打者,怕是隻有張讓這幫子少府常侍提起它來才能說的如此輕鬆。
提起紫金,張豐多有尷尬,畢竟他之前一直跟張讓說沒有家人,也正是因為那批東西才暴露了張繡娘與劉滄。
“唉~爾等無需避諱,我又怎會不知大兄顧慮,自家人話便說開,今後莫再遮掩。”眼見張豐幾人表情都有侷促,張讓嘆息之時,笑指劉滄。
“呵呵,你小子倒是大膽,早前你說張家之人不可再官,可是因為老夫聲名?”
“多少有些,並非全部。”劉滄撇了眼身前桌上的食物,對張讓搖頭。
“呵,說你大膽,你還真夠大膽。如此直言不諱,是待老夫至誠,還是有恃無恐?”劉滄直言,張讓眯眼含笑,笑意有些冷,一旁張豐猛給劉滄使眼色。
“你若不害我,自是小子長輩,自當至誠以對。”沒理張豐,劉滄對張讓謹慎道。
“那若是害你呢?”張讓臉上笑意散去,面無表情,難測真意。
“呵呵,那某自然亦不會坐以待斃。”劉滄輕笑,拿起桌上竹片,一下一下的戳著一盤肉塊,一品羊肉,劉滄沒有興致。
一桌菜餚甚是精美,似龍鱘魚,如蜜象拔,可惜除了象拔讓劉滄比較驚豔,其他美食屬性都不怎麼樣,沒有熊掌虎肉犀鼻之類,劉滄表示,差評。
劉滄面上沉著,張讓眼神撇過張繡娘,卻見張繡娘一手扶著桌邊,手指血色褪去,顯然在醞釀大力。
“哈哈,我張家女甚烈,大兄,跟這兩個小的相比,你卻相差遠矣。”屋內片刻沉寂,張讓忽的大笑出聲,忽起的笑聲,差點讓張繡娘掀了桌子。
“哼,賠錢玩意,也不知被這混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眼見張繡娘身前重桌抖動一下,張豐頗為不滿的罵了一句。
多時相處,張豐本就畏懼張讓,小心觀察下來,此時也知張讓並沒怒意,這才放心隨口。
笑言過後,張讓再看劉滄,表情鄭重:“皓軒謹記,當待老夫至誠。有膽有勇,不錯,合該是我張家之人。”
有膽有勇?說好的謀呢?張讓態度讓劉滄鬆了口氣,似乎張讓直到此時才算對他有了認同。
“說說吧,說說你的打算,莫說什麼胸無大志,既有老夫在,定是不會讓你這張家姑爺無志。”張讓言語一頓,皺眉見一隊侍者抬上一頭似是燜烤過後的整鹿。
張讓言辭豪橫,好似只要劉滄想做,沒什麼是他不能安排運作的。不過劉滄卻被這託在碩大木盤上的整鹿吸引。
隨著烤鹿入廳,肉香果香壓過廳內異香,對劉滄來說算不得什麼寶貴食材,劉滄只是驚訝,這鹿居然有二級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