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國治地不是那麼想當然的懟懟懟,要是放在東瀛也沒毛病,不把土著當人就行了,吃幹抹淨,哪天島沉了都不關劉滄屁事,頂多也就是帶人撤回大漢。
但放到自家,麾下外放也不可能不讓人家發展自身勢力,權勢者的更替無外如是。
揚州劉滄至今也就頂多讓紀靈在吳郡範圍折騰,劉滄要乾的事情不是將各路世家豪強都乾死,死了這茬還有下一茬,更何況自家麾下也有必要上位。
稱王稱霸可從來都不是能夠一家獨大的,試圖把所有人都栓自己褲腰帶上,各地世家豪強見了你絕對都躲的遠遠的。
實在搞不過投靠你,自由什麼的說起來不清不楚,往簡單來說,就算出於自身的安全感考慮,有機會捅你腰子,大家也絕對不會放過。
這麼搞的話,若不大行愚民之道,大漢之內掀起的戰火絕對比三國還熱鬧,無需置疑。
所謂的王權爭霸,麾下立勢是不可避免的。
至於勝負,無非是等大家都將民心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有你無,百姓都願意信我,你只要別說玩什麼種族大滅絕,那我就是王權。
而如今的諸侯割據,甚至有可能包括以後的諸侯爭霸,雖然刀槍與鮮血才是主流,但也都是一個個勢力團體消耗與蘊養民心的過程而已。
無論消耗還是蘊養,這個過程,非愚民,無捷徑可走。而徐州早前試圖興起的佛教該怎麼理解,仁者見仁吧。
徐州陳氏與糜氏跟東平王交往密切在陶謙這裡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劉滄本身也有自己的嫡系。陶謙同樣知道,若不能在劉滄身邊佔據一定的位置,兩家也不會輕易倒向劉滄。
這可是關係身家乃至家族傳承的事情,也是漢地一直以來大家形成的默契認知。
陶謙對陳氏糜氏沒有太多忌諱,不過相比兩家,陶謙則更加重視前景有限,但比較貼近他的曹豹,對此陳氏糜氏同樣也不能有什麼怨言,一切皆為默契而已。
“這要是都是金銀,得有多少錢啊?”瞅著將損毀車架上的箱子分抬到其他車架上的車隊,張飛喃喃自語。
而此時劉備感覺自己唾腺分泌更加旺盛,劉滄他不敢踅摸,但眼神卻也更加頻繁的撇向糜竺所在。
“聽聞這些金銀大部分都用於冶煉合金,剩餘也多跟胡商易貨,東平王斂財有術,不過消耗卻也不小。”陳應一旁搖頭說道。
斂財有術,反正大家都不會說劉滄斂財有道。劉滄又組織天祿營,又會撥調物資平復民生,但起家包括眼前這些金銀,怎麼看也都跟搶之一字脫不了干係。
劉滄收斂民心很多人都能看的明白,他們倒是也想這麼幹,可無奈本身勢力團體根系複雜不說,很多事情明裡暗裡各種推手,卻也萬事由不得人。
就像這徐州一地牽扯青州、冀州甚至幽州種種,可不是你說想要休養生息就能休養生息的。
劉滄不佔潁川,不佔司隸、弘農,只要別走虎牢,北方南下交州都大道通暢。
漢地四方爭鬥,驀然回首,好似各方爭鬥還真跟洛陽不搭嘎,原本漢地的皇城中央,好像還真不影響各方勢力的死磕。
“如此多的金銀,曹孟德何苦妄圖徐州,使君,您說若是此時鏖戰,曹軍是攻城者多,亦或劫車者多?”典韋車隊再行,城上曹豹眼神閃爍,眾人詫異,陶謙神色卻顯思索。
“這。。。諸君可有良策?”陶謙猶豫,向眾人問道。
短暫詫異,眾人多現思索表情。
好吧,這裡是亂世,是戰爭,不是兒戲。和平年月都從來不缺亡命徒以及深顏色的組織。更何況這亂世當中。
劉滄麾下自信霸道,但若是能借助他們讓自家戰事得利,哪怕劉備,也不介意踩上一腳。其間需要考慮的,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