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幹什麼吃的,跟著少爺來長沙,不是來玩的吧!”
接機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說道:“對不起許先生,不是我們不知道易神農在哪裡,我們還以為您問的是湯小姐。”
“哼!我問她做什麼,她又沒生什麼事情!帶我去看看少爺。”
“是,許先生。易神農就住在長沙大學附近,牌樓口38號,跟他住在一起的還有五個女生,這兩天又多了一個,就是強兩天解除毒素的女人。不過,我們沒有現易神農有什麼異常,長沙警方也暗中安排人手監視易神農了。”另一個前來接機的年輕人說道,一邊開啟車門,恭請許世上車。
“指望警察現他的破綻,等到猴年馬月吧!”許世沉聲說道,“少爺現在怎麼樣了?”
開車的說道:“許先生,不是我們沒跟著少爺,而是少爺根本不讓我們跟著他,而且少爺出行之前從來不告訴我們,等我們現了,少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來長沙的路上,少爺在江西的時候就跟我們不在一起了,而我們來到長沙的時候,也只是在長沙警局見了少爺一面,然後又跟少爺失去了聯絡。之前也想去醫院看看少爺,可是,可是長沙警方不許我們進去,好像對少爺的保護有些過分,也非常緊張。”
許青山的二弟許青雲冷哼一聲說道:“他們敢不小心嗎?大哥出了這事,長沙警方的頭頭,那一個也脫不了干係,現在只怕他們連哭都哭不出來!爸,依我之見,等我們探視完大哥之後,立即去找那個易神農,就不信那小子不說實話!”
“再說吧,先看你大哥要緊。”許世說道,心裡卻萬分難受,但又不能表現出來。身為許家家主,看好的接班人居然被人達成了白痴,而且事情生得如此突然,的確讓許世無法接受,此刻,許世急於想知道的是兒子還有沒有救,醫院那幫醫生,治病可能有一套,但醫治兒子的傷勢,恐怕就無能為力了,甚至不合理的治療手段還會起反作用。
這一次前來長沙,許世所帶的兩名醫生,一名是京城最有名的腦科席,一名是妙手神醫孫一道,這孫一道據說是藥王孫思邈之後,一身醫術出神入化。在許世看來,如果這兩人都無法治好兒子的話,那一切就都完了,就只能為兒子報仇了;至於許家的顏面,早在許青山被人打成白痴的那一刻就丟盡了,能不能挽回已經不重要,也沒有必要。
長沙市郊區的163醫院,雖然地處偏僻,但絕對很出名,特別是治療腦科疾病更有一手,而且正因為地處偏僻,也是療養的好地方。許世顧不得欣賞風景,徑直走到兒子病房,雖然幾名警員前來阻止,卻被硬生生的退到一旁。
看著病床上的許青山雙目呆滯,面無表情,許世的一顆心沉到了水底。兩三部走上前試探了一下兒子的脈搏,許世心中駭然,兒子的全身經脈雖然沒有多大損壞,可是卻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封閉著二三十處,不要說以後不能動武了,就是一般的體力勞動只怕也難以從心,而且許青山今後極可能無法再重新修煉,因為每一條經脈都在萎縮,要疏通這些經脈,只怕當世之中即便是龍嘯的第一高手龍飛鴻也難以做到!
京城腦科席梅凌寒看了看許青山,翻翻許青山眼皮,捏捏許青山手指,不由得直搖頭,許青山居然連反應也沒有,難道已經成了哦植物人?
孫一道見狀,示意許世起身,搭上許青山脈搏,稍試之後又取出兩根金針,對著許青山印堂、人中斜插下去,見許青山毫無動靜,不由得面色凝重起來:“許老弟,賢侄的情況不容樂觀,他顯然是被人使用重手法擊傷腦神經,而且從目前情況來看,賢侄全身經脈萎縮,無疑腦部神經也在萎縮,而且這萎縮的度不是很快,賢侄要是產生知覺,不需要在腦部萎縮停止之後。也就是說,那的腦部傷勢並非不可醫治,而是要找到打傷賢侄的人,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許老弟,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