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保留地激發了其中蘊含的地仙氣機。
“咦,你和公孫姑娘是何關係?”那白猿感應到了公孫嬰的氣息,立即停下了腳步,有些焦躁不安。
“正是家師。”方誠眼中神采奕奕,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頭老白猿果真認識公孫嬰,而且聽它的稱呼,兩人似乎關係匪淺。
“原來你是她的弟子……她還好嗎?”白猿長嘆一聲,心中感慨萬千。
“家師已經突破地仙,與天同壽。”
“好好好,不愧是公孫姑娘。”那白猿聽了這話,擊掌長嘯,十分的興奮。
“小子,你有何事儘管說來,本大爺一定滿足你的心願。”它手舞足蹈了數十息:,平靜下來後對他說道。
“前輩,再下還有幾位同門就在山谷之外,麻煩您送他們去靈安城找我師兄李君然。”
“好,本大爺答應你便是。”那白猿一聽如此簡單之事,便隨口應承下來。
“多謝前輩!”方誠朝它的頭顱拱了拱手。
“無妨……不過你小子又有何打算,返回宗門負荊請罪嗎?你是公孫姑娘的弟子,想必他們也不敢為難你。”
“前輩,再下還有一件要事需要去辦。”方誠面露難色,顯然是不便述諸於口。
“那好吧,你小子放心去吧,本大爺一定把他們送到靈安城。”白猿撓了撓頭。
假如方誠要求將他的同門送回無塵劍宗,它必然會掉頭就走。
至於靈安城,對它而言便如同後花園一般。
“多謝前輩。”
這一瞬間,方誠心頭閃過許多的念頭,不過有這頭白猿在,即便敵人有後手也出不了什麼岔子。
至於他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說盡快突破萬劫。
真人級的弟子對於宗門而言,不過是中堅力量,而萬劫宗師則是整個門派的支柱。
假如他現在就返回宗門,就算是有公孫嬰護著,羈押百年的責罰也逃不掉。
倒不如趁此機會,出去好好闖蕩一番。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半個時辰後,方誠帶著白猿回到了營地。
將諸位同門託付給白猿之後,方誠便獨自潛入了原始森林之中。
隨意找了一處山丘下廢棄的獸洞暫時休憩,方誠這時候才從懷裡取出了公孫嬰交給他的那件法寶。
那是一條大約三尺長、手掌寬的白色的絲巾,絲巾之上還保留著原主人的氣息,香氣襲人。
他輕輕地咬破了手指,以自身的血液在絲巾上書寫道:“
師尊在上:
弟子遇到歹人突襲,不慎遺失宗門重器心中難安,只好獨闖龍潭虎穴,將此事追查到底。
一日不尋回宗門重器,便一日不歸,還望師尊海涵,弟子不能常伴左右,略盡孝心……”
如此洋洋灑灑數百言,鮮紅色的血跡幾乎將整條絲巾填滿。
等到血跡風乾之後,他便往絲巾內灌入了全身的真氣,然後隨手一拋將其朝洞府外扔去。
這件法寶本就是公孫嬰的貼身法寶,追隨她數千年之久,早已經通了靈性,受到方誠的真氣激發之後,立即化作一道白光向北方爆射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際。
“師尊收回法寶之後,定會幫我拖住那些長老。除非他們自己跳出來指明七星飛舟之中根本就沒有寶具,否則沒有人定我的罪。”
念及此處,方誠便感覺到渾身一陣輕鬆,無塵劍宗雖好但暗處的敵人太多,已經不適合繼續呆下去了。
除非他哪一天王者歸來,地仙之下無敵,才有足夠的底氣鎮壓一切。
一夜無事。
清晨時分,方誠出了獸洞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