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需要本王親自稟明皇后好好的收拾一頓你們這幫不老實的腌臢,你們身上的皮才會繃緊嗎?”
小玲瓏怎麼也沒想到在人前總是和和氣氣的靖王爺居然也會生氣,而且看這架勢還真是動了大怒;立刻就嚇得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下的同時,連聲磕頭求饒。
趙澈見自己的舉動真的是熱鬧了皇叔,生怕皇叔會遷怒小玲瓏,忙圈住趙靖的脖頸就是一通好話:“皇叔,您別責怪小玲瓏,是孤自己心裡發悶這才自作主張坐在這裡;澈兒答應皇叔,以後不會再這樣了,皇叔不要將今日之事告訴母后,好不好?”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趙靖也不會跟一個小孩子和一個小奴才一般見識,就順著趙澈給的臺階滑下來,又恢復成往日的和風細雨,微笑著看向一臉緊張的趙澈:“既然澈兒都這麼說了,那皇叔就相信一次澈兒,饒過這個小奴才。”
說完這番話,趙靖就抱著趙澈來到太液池上方的一處石桌附近,將這軟乎乎的小傢伙放到一旁的石凳子上,才又開口回答小傢伙剛才的提問:“你麟兒哥哥如今還在府裡養身子,等澈兒得了空可以去找他玩。”
聽到這話,趙澈是又開心又雀躍,可是又像是想到什麼,精神又開始萎靡起來:“澈兒這段時間怕是不能出宮。”
趙禮和陳葉青對趙澈雖然都寄予厚望,可對這個孩子的人身自由卻是甚少管束;只要不是什麼狼窩虎窩,只要趙澈喜歡都可以隨便走動;關於這一點,趙靖還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聽見趙澈這麼說,又想到他剛才說起心中發悶,這才起了疑心。
就看趙靖坐到趙澈的對面,看著眼前這垂著腦袋的小東西,和藹可親道:“澈兒時有什麼心事嗎?”
趙澈猶豫著要不要將心底的疑惑告訴皇叔,可是又想到皇叔雖然與父皇關係很好,但是此事畢竟關係到江山大事、天子安危,他是絕對不敢貿然將心底的那些懷疑告訴皇叔的;要知道,皇叔雖然現在只是個藩王,可他也是個皇子啊,身為皇子哪裡會不渴望那張龍椅的?
如果真的是父皇出了事,他又在這個時候將秘密告訴了皇叔,若是皇叔在關鍵時刻被迷了心智;想到這裡,趙澈就一下咬住舌尖,佯裝起天真可愛的模樣,對著趙靖搖頭說道:“皇叔放心,澈兒只是心煩自己的學問不好,讓父皇憂心不悅。”
趙靖哪裡看不出眼前這小傢伙是有事瞞她,可也不著急逼著他對自己說出來,只是隨著小傢伙天真的笑顏輕輕地摸了摸小傢伙的腦殼。
如果在此時,趙澈知道趙靖並非是那種貪婪之輩,他一定會早早的就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這樣也就免得在將來害的一幫人繞了那麼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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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趙澈笑顏相談了一番後,趙靖就直接去了芙蓉宮。
而今他好不容易勸說杜離暗中幫他,既然宮外他已經部署好,宮內之事他就需要皇后娘娘的大力相助了。
陳葉青最近在為後宮大選忙的焦頭爛額,本以為只是給趙禮選小老婆,卻不料這小老婆也不是這麼好選的,一關一關走下來實在是熬人的厲害。
在聽小豆子回話說是靖王求見的時候,陳葉青正手捧著一冊選美圖冊看的津津有味,畫冊中少女嬌美,眉宇間略帶英氣,活潑可愛的模樣著實討喜,不過更讓陳葉青感到好奇的是此女乃是當世大儒沈文墨的小女兒名喚沈晨晨。
處於對當世大儒這四個字的不喜,陳葉青心口略略有幾分難色,要知道虞子期也是當世大儒虞浩然的孫女,誰知那虞浩然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教出來的孫女也是個實在是不討人喜的人物;真不知道這位當世大儒又是個怎樣的人,教育出來的女兒該是何等的心性?
聽見小豆子說是靖王來了,陳葉青也不敢怠慢這位身份頗為特殊的王爺,忙放下手中的選美畫冊,端正好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