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怎麼樣怎麼樣了?
——簡直是胡說八道了,我沒有理由拒絕你隨便聊天呀?當然,你是我的老婆我會很嫉恨他的。
——不過我知道你沒有說實話。
——我想在任何方面都從不失手是相當不尋常的?我們不可能都成為完美的人。
——在你那個行當你能向你的客戶保證會出現某種結果嗎?
——如果我能預測未來,我就玩彩票了。
——司馬效禮可以擔保未來。
——他怎麼擔保?
——能控制一些人就能控制未來。
——這麼說他在不擇手段地收買人。
——比以往所有的人都做得更微妙。
——權力和商貿是一對孿生姐妹,職位高就不需要金錢了嗎?
——直到他們離職。隨後司馬效禮為他們安排數不盡的好處。他在公司設立了什麼也不用做、但又收入豐厚的職位。收入來源於私人的股票和證券公司,以提供服務做掩護,現金從合法生意中兌換流出。這也叫洗錢。他們可以整天打高爾夫球,打幾個無關痛癢的電話,參加幾次會議,活得像自由自在。你知道梁城市人為什麼會這麼人熱中於股票。他們還在省會的時候司馬效禮就盡力影響他們,可他會給他們錢能買到的最好的黃金歲月。
——他們當中有多少人退休了?
——一個也沒有。但他們退休的時候,一切都預備好了。司馬效禮很會做事。按他們的人來說,就是有手腕。
——他在梁城市特區可不止十年埃
——他賄賂的人有年數了。他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政治家和經濟師。在過去的十幾年中,他掙的錢太多了。所以他很快由副的升為正的,他本應該好好為梁城人做工作,可是達到目的後,他卻變本加利,失去了做為人的起碼標準。他很大程度上是自甘墮落。
——我還以為他能給你帶來更多的收呢。
——是的,說白了,我們之間也是一種溫柔的交換。
——這個人的錢袋一定很深啊!
——司馬效禮可以繼續做。只要他的人按他的說法乾的時間越長,他們以後的收穫就越大。等到他調走或退休時,他們當中任何人被抓獲的機會就非常小了。
——他們真的相信司馬效禮的話。
——我肯定他向他們證明了等待著他們的未來。但他還是一個受尊敬的人。
——所有的無賴都是,不是嗎?他的安排都是為他出力的哪些人?
——為什麼?她疑惑地看著他。
——就算迎合我吧,欒蓓兒說出了兩個人的名字。
——我要說錯了就糾正我,他們難道不是當今的梁城市的發言人嗎?
——司馬效禮不跟中層管理部門的人打交道。其實,在副手升到這個位置之前他就開始跟他一起工作了,他當時是組織秘書。可當司馬效禮需要他拿起電話向某人施加壓力的時候,他幹了。
——欒蓓兒。你到底要這種火力幹什麼?我們討論的是秘密嗎?
——其實是更有價值的東西。她拿起了酒杯:“我們應該對最貧困的人提供人道主義援助、比如醫藥、服裝、農作物種子等。另外還應該扶持他們發家治富。不能走形勢。撈政治資本了。
上官英培滿臉疑惑:“你是說他搞賄賂是為了他記開梁城?”
她放下酒杯直盯著他:“事實上,公安局刑警隊就此印製了一份材料。那些人們都是因為貧困而犯罪的。更因為他們處在生活的邊緣。”
——這樣說就對了?上官英培說:“這就使賄賂和欺詐披上了金黃色的外衣?”
——我沒有讓你寬恕其中任何一點,你是否同意我也不那麼在乎,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