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很高貴,美麗的秀髮向後挽起,露出光潔的頸脖,頸間,落下一串泛著粉紅色澤的盈亮的珍珠耳環。
抬起的很美麗的小臉,姿色絕麗,五官精緻,冶煉出的一代芳華。
不管她是什麼表情,都能美得讓人眩暈,而此刻的冉依顏的這一副態度,似笑非笑的態度,她很少見到冉依顏會用這樣一副姿態展現在她面前,儼然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有一種不可言說的厲害,讓餘夢芝心裡很不安,她心裡沒有底,不知道她想說什麼,做什麼。
此刻冉依顏還在發神,她的視線緩緩往上,就看見那一身藍色的工作服環著白色圍裙的裝束,那藍色的短裙穿在她身上尺碼正好,雖然看不出氣質的高貴,但是前凸後翹的,還帶著微微的青春活力,給人很精神一振的感覺。
濃密但是修的很好如同眉筆勾勒了的眉型,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翹,眼眸很清澈,圓圓的鼻頭,就是鼻子長的不太好看,其他都很不錯,嘴巴也不錯,看起來很小巧又可人,她也是第一次這樣仔細的看她。
“你來這裡已經有幾個月了吧——”冉依顏唇角勾起淺笑,很溫柔的問。
餘夢芝一愣,隨即緊閉了唇線,點頭。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喏,給——”隨後,冉依顏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一封厚厚的牛皮紙包裹的東西。
然後給餘夢芝扔在茶几桌上。
牛皮紙袋緊貼著茶几那光潔的玻璃,滑出了十厘米,滑到了餘夢芝的眼下。
其實,冉依顏是用了一種女主人的高姿態來對待餘夢芝的,她的動作,表情,都顯示出了自己的高人一等的姿態,這不是裝,而是面對是一個厭惡的對手或者說情敵給對方一種心理上的壓力,所以的強,就是要先從心理上壓制對方,她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對不同的人,她會展示出自己不同的一面。
而對風冿揚,她絕對強不起來,所以,她也就懶得在他面前演戲了。
如果說要對風冿揚用強,那麼就是冷漠,對他冰冷,這就是她應該使出的招數。
她一直都知道人與人之間怎麼鬥爭,又或者對不同的人怎麼相處,只是,她一直沒有想要花心思去對付罷了。
又或者面對鬥爭時,她有本能的抵擋的一面,比如當初對付冉家,對付冉雙露,她該硬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手軟,除了自己的孩子,對任何人都是…。
如果她真的要奮力反抗,那麼她就不是一個吃素的料,這麼多年,唯一讓她敗到心裡沒有自信的,就是風冿揚,她身邊的這個偶爾強勢偶爾溫柔的男人。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是不是有了孩子之後,心反而變得柔軟和敏感,如果是過去,她肯定不會因為柳太太這兩句話趕餘夢芝走的。
其實她怕的不是一個餘夢芝,而是風冿揚…
餘夢芝不解的低頭看了看牛皮紙,又平起了視線看了看坐在她面前的冉依顏,一臉不解“這——”
“這是你這幾個月的工資——”她將雙腿摺疊,很優雅的坐姿,然後面上和曦的笑容斂去,那美麗的臉龐說的一本正經。
“你要趕我走?!”陡然間,餘夢芝瞪大了雙眼,有些沒站穩,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臉上滿滿的不能置信。
冉依顏看得見她的震驚和雙眸裡的恐懼,她冷冷的眼眸看她,她知道,叫餘夢芝走是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剛才的動作和神態暴漏了她的脆弱,她突然間也覺得自己很殘忍,但是,也回想柳太太的話的確是很正確,餘夢芝那臉上的滿滿的不能置信,同樣,也讓她震驚,她是什麼時候對自己的丈夫那種感情已經這麼強烈了呢,終究還是因為她的放縱麼。
“我不要你的錢,我也不會離開——”如同溫順的綿羊被逼的急了,也會拿著頭角攻擊